他不记得她了？这样也好，以后正好再无瓜葛。

陆福生扭头看了他一眼，强扯着微笑福了福身：&ldo;谢陈大爷大恩，我，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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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忱明知道她不肯说是因为不想跟自己再有什么牵扯，可他偏不，硬是把她拉回来压在身下。

陆福生惊道：&ldo;陈大爷您这是干什么？说好了让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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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忱笑道：&ldo;这样子就慌了，早知道刚刚就得这样问你。

你听话，我不为难你。

&rdo;

陆福生这才正正颜色，顺从的说道：&ldo;陈大爷想知道什么，妾都告诉大爷便是。

&rdo;

沈子忱道：&ldo;你是谁，是不是有人强逼着你为我解蛊？&rdo;

陆福生道：&ldo;没有人逼，妾是自愿的。

妾是和笙坊里的娼妓，今日第一次接客，便是陈大爷。

妾知陈大爷家风严谨，此番来到这里也是无奈，所幸妾是处子，并未污了大爷的身子。

原本床单可作证，谁知妾身愚笨，误伤了手，弄脏了床单。

陈大爷若不信，可任意找稳婆为妾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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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忱好像并不打算深究这些，又问道：&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陆福生道：&ldo;妾地位卑微无足轻重，大爷又何必执意要问妾的名字呢？&rdo;

沈子忱道：&ldo;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就是想要知道你的名字。

你若不说，我问你们老鸨也是一样的，不过我还是想你自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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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福生咬了咬嘴唇，艰难的说道：&ldo;大爷就非要问妾的名字么？那好，妾告诉大爷便是。

妾名陆皑，鸿渐于陆，白雪皑皑。

先妣希望妾冰清玉洁，如雪般干净圣洁不染纤尘，可是现在妾一身清白毁于君手。

大爷既已知晓妾的名字，可满意了吧？妾走之后必然与大爷再无瓜葛，大爷何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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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忱抿着唇没有说话，良久才起身说道：&ldo;对不起。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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