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不符合我们之前对拟兽的研究。

&rdo;袁老语速慢吞吞的，脚步却丝毫不慢，两三步带着戈言走到了研究所门口，才停下脚步：&ldo;我需要更多的数据来支撑这一点。

&rdo;

&ldo;证明引导者对拟兽的安抚和引导不仅限于引导过程中，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从未发现的决定性因素。

&rdo;袁老停下了话，一贯浑浊的眼睛里亮起了惊人的光：&ldo;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do;

戈言回忆了下校长之前说的话，试探道：&ldo;奇迹？希望？新世界？&rdo;

袁老冷笑一声：&ldo;钱元忠这么说？他就会这一套。

&rdo;他有些不满：&ldo;狗屁奇迹，狗屁希望，狗屁新世界。

&rdo;

&ldo;这意味着拟兽和引导者不一定是绑定的。

&rdo;他压低声音，语速飞快，不像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带着充沛的生命力：&ldo;拟兽根本不需要一个&ldo;主人&rdo;……&rdo;

&ldo;袁老！

&rdo;戈言打断了他的话。

袁老楞了两秒，脸上的表情突然归于了平静，再开口时，又恢复了慢悠悠的语速道：&ldo;总之，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个缓解的状况有没有其他副作用因素存在，也不能确定实验体究竟受到了哪一种因素的影响，等检查完，我这边会整理一份详细报告和接下来针对性的实验步骤给你们。

&rdo;

&ldo;如果有必要，我会亲自去检验实验结果。

&rdo;

比起生龙活虎，力拔山河的校长，袁老更像是油尽灯枯的模样，身躯矮小又年迈，好似一阵风都能把他刮倒。

他颤巍巍的弯着背转身从来时的道路走回去，长长的走廊里孤寂的倒映出他的影子，独自前行。

戈言被袁老身上那股落寞的气场所震慑，一时没有想起来伸手去拽住他，眼睁睁看着袁老越走越远，然后消失在他面前，他才回过神来，虽然袁老说了一大堆，但其实跟什么都没说一样，除去他过于危险的发言以外。

但对方对拟兽和引导者的态度素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