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这方面，这回她向鬼差确认了一下后，总算可以放心了。

于是出发去东海的第一晚，云消雨散之后，她便把这事告诉了他。

当然，说的时候她略过了鬼差那无聊的猜测。

叶孤城见她兴致正好，就忍不住问了一句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她窝在他怀里想了会儿，觉得都无法舍弃啊！

不过此时此刻，大概也只能想想。

在海上航行的这段日子里，燕流霜被黄蓉缠着讲那场闻名天下的华山论剑。

黄蓉道：&ldo;我好奇好久啦！

师祖你真的五刀就赢了我爹他们吗？&rdo;

燕流霜点头：&ldo;是啊。

&rdo;

黄蓉一脸兴奋：&ldo;那岂不是说他们一人只够得上你一刀！

&rdo;

这回她摇了头，她说：&ldo;应该是王真人能抵我一刀半，其他人加起来三刀半吧。

&rdo;

黄蓉咋舌：&ldo;原来王真人这么厉害呀……&rdo;

燕流霜笑着去拍她脑袋：&ldo;你好好练伯通教给你的刀法，你不会比他差的。

&rdo;

黄蓉很乖巧地应下了，又问：&ldo;那王真人是不是真的长得很好看？&rdo;

燕流霜哭笑不得：&ldo;这谁告诉你的，你师父？&rdo;

黄蓉说是。

而她努力回忆了一下那位曾误会她心悦于他的道长，最后还是诚恳地点了头：&ldo;是挺好看的。

&rdo;

但说实话，比起王重阳的脸，燕流霜对其最深的印象还是他的剑。

那会儿她在终南山上住着，每次为这人疗伤之前，都会看上片刻他的剑。

尽管她后来提了一个让他改掉剑招名的要求，但怎么说呢，就算改了，他的剑依然有些像叶孤城。

她想假如这两个人生在同一个世界，应当也能互相引为知己。

这么想的时候，她完全没料到，之后他们真的有了对饮畅谈的那一天。

事情还要从鬼差和她约定好的时间说起。

那夜子时将近之时，燕流霜叫人把大船上的小舟放下，她不放心黄蓉一个人坐着往前，便想着再送她一程，等鬼差说可以的时候再回来。

紧接着海上就起了雾，黄蓉说和她迷路那日很像。

燕流霜拍了拍她的脑袋，刚想说几句临别之语，就听到脑中忽然响起鬼差万般崩溃的声音。

鬼差道：&ldo;你为什么要跟下来！

&rdo;

燕流霜：&ldo;？？？&rdo;你并没有说我不能！

下一刻，这鬼魅阴森的雾气中传来了很多声焦急的&ldo;蓉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