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苏林不知道自己怎么头昏脑胀就把裤子给扒了，还听话地连内裤也脱干净扔到一边。

罗晋转身去拿医用棉签：

&ldo;现在先给你检查一下分泌物。

&rdo;

苏林来不及反应，他只觉得情况不好，不，是听起来相当糟糕。

回过头再看苏林的时候，罗晋皱了皱眉：

&ldo;怎么回事？&rdo;

苏林顺着他的视线，慢慢望向自己的下半身，这一眼简直是晴天霹雳。

苏林硬了，更可怕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进门到现在，他脑子里想着罗晋，眼睛里看着罗晋，根本没注意到自身变化。

&ldo;医……医生同志……&rdo;苏林想开口解释几句，不过他毫无立场可言。

更糟糕的是，在罗晋不发一言的注视下，他好像越来越硬了。

苏林欲哭无泪，似乎这两天是他过往十年好运的总和，不过事发突然，他有点转不过弯来，脑子里空荡荡的，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小腹冲。

他的大腿内侧和脸一样绯红，脚趾绷直了，罗晋专业素质好，继续工作。

苏林如果还剩一点清醒意识，一定会立刻跳起来逃走，以后再也不见罗晋。

但是他现在脑袋里一片浆糊，而且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前后不过一分钟，根本来不及反应。

于是当冰凉湿润的棉签头擦过苏林热硬的下半身时，他下意识并起双腿，不过已经太晚了。

苏林看到罗晋骨节分明的右手，还有他的袖口，白大褂的衣角，被射得到处都是白浊的液体，甚至有一两滴，开始从罗晋指尖滑落，滴到苏林大腿内侧，还是温热的。

苏林彻底说不出话来，他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

呆愣在原地两三秒，罗晋的眼神不对劲，他戴着眼镜，苏林看不分明，只觉得寒光一闪，然后对方才慢条斯理开口：

&ldo;你挂错诊了，应该去男科吧？&rdo;

苏林一把抓住丢在床尾的长裤，找出纸巾，也不敢看罗晋，闭着眼递过去，被罗晋反扔在他身上：

&ldo;把你自己擦干净。

&rdo;

后来的事情，苏林实在是记不清楚了，迷迷糊糊把裤子穿好，罗晋早就出了门。

&ldo;罗主任，不在办公室里坐着，怎么到门诊来了？&rdo;

苏林隔着一道门，听得清清楚楚，简直无地自容。

是临床赵主任的声音。

他本来以为今天已经到头了，原来还没有。

&ldo;有个病患挂急诊。

&rdo;罗晋明显不想多谈，简单说了几个字，就要离开。

&ldo;王琦不在？&rdo;

赵主任大概来找泌尿科王琦商量事情，一把推开了门，跟苏林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