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竟无法反驳‐‐就算是微弱的信息素反应而开始的感情又怎么样，和因为你肤白貌美才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也没什么区别嘛！

反正纠结先是鸡还是先是蛋的争论纯属白搭，他不都一样已经被皇帝给团吧团吧囫囵吞掉了么。

……就像纠结自己到底看上皇帝这个深坑哪点一样没意义‐‐秦唐及时把这个最危险的想法掐死在苗床|上。

只是因为oga腺体来源于某个混账人体试验多少有点恶心，但非要深究他和阿尔法也算是同一条流水线的难兄难弟呢，果然是命中注定？

努力从&lso;自己就是个oga&rso;打击中走出来，秦唐多少还有点意难平的嘀咕：&ldo;那也不能全由信息素说了算啊，好几天不理正事就顾那个什么，那不成了……&rdo;他羞愧难当。

&ldo;上你就是正事。

&rdo;皇帝特别理直气壮，没直说被我上就是你的正事已经是学会尊重理科宅那点小自尊的极大进步。

陛下您这么直白黄暴真的好？

说好了我们是文明人不要做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好吗！

为什么每次我想要感性一下你都能把话说得如此有槽点！

！

对皇帝王霸之气满点的语言艺术秦唐也是服了，他有气无力的告饶：&ldo;我们能不能不说这个了……&rdo;

换来皇帝一个&lso;难道不是你先开始&rso;的无辜眼神，心塞塞。

不过心塞归心塞，某人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说明真&iddot;正经话题了。

那些压在秦唐心底许久，反复试探却没找到一个合适机会说明的秘密，还有随着对圣殿组织了解加深越积越多的忧虑，总算可以一吐为快。

&ldo;……所以说，你认为那个什么圣殿和源研究是一丘之貉，alpha和oga都是他们照着来自未来的蓝本研究设计出来的？&rdo;不知什么时候，又把专心描述谜团的小青年捞到怀里抱着，阿尔法用下巴在藏着无数秘密的黑色脑顶上点了点：&ldo;现在这些东西就藏在你的小脑袋瓜里？&rdo;

秦唐挺沉痛的点了点头，一旦开始考虑a-o人种是如何起源，究竟有多少是受三千年超越时空发来的讯息决定这个时空悖论，他的脑筋就要打死结。

这简直是一个比他和阿尔法是先因为什么相互吸引，还要令人蛋疼的鸡和蛋问题。

&ldo;我一直以为自己头脑中的知识直接来自未来，&lso;它&rso;对自己描述是一种以能量波形式存在的智能终端，我曾经很天真的希望它是正巧被我的大脑接受，&rdo;但很遗憾，事情从不像他希望的那么美：&ldo;现在看来更像是在改造我大脑功能的过程中，那个方片把组织很早以前就获得的这套未来程序&lso;灌&rso;了进来。

&rdo;

其真实意图应该是要让人脑细胞模仿波形计算机特殊的运算形式，那些额外的未来知识，恐怕是因为现有手段无法拆分能量波删除组分，才不得已附带着塞进来的&ldo;赠品&rdo;。

结果倒让他误以为是使命加身努力到现在，想想也是可笑。

注意到他的失落，皇帝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ldo;有这些知识不好吗？你一直很喜欢搞研究。

&rdo;

我那不是兴趣爱好啊！

那先是被脑内程序小皮鞭抽着，后来又是为了帮你们这群alpha发展壮大……对了，虽然已经看透了寻找夏娃的荒诞历史循环，但是新诞生的银河帝国还需要他的研究。

秦唐突然有些释然了。

&ldo;其实虽然也拥有那些知识，但换成我还真的无法把那些基因图谱转化为现实。

&rdo;不仅仅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和人力那么简单，他的道德底线也不允许他涉及那种丧心病狂的人体试验。

在一个用冰封基因样品复原灭绝物种都做不到的时代，却能够出现完全进化的alpha和oga人种雏形，只可能是建立在无数牺牲品的基础上。

不知用多少条人命，才填出了这亿万分之一能碰到的&ldo;巧合&rdo;。

&ldo;那些渣滓还算有点用处。

&rdo;虽然同样是人体试验成品，但从来没那根与怜悯这类脆弱情绪相关的神经，阿尔法以自己的逻辑理解和秦唐的情绪反常，并进行安慰：&ldo;正好省去你研究的时间，反正只要能用就行了。

&rdo;

‐‐节约下来的时间刚好用来陪自己，很圆满，等攻破圣殿组织的大本营可以为此奖励那些杂碎一个全尸。

虽然对人种研究可能积累下的罪孽不寒而栗，但秦唐也没矫情到要拒绝使用它的成果，反正牺牲已经造成了，去惩罚那些罪人然后尽力将事情推到好的方向，才是明智的人该有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