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着话已经出了灼华苑的大门，周叔请宁婉婉留步，宁婉婉却不解地追问道：&ldo;周叔，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不通，火灵芝既然已经控制了王爷体内的寒症，那为何他还会吐血？&rdo;

&ldo;这个……&rdo;周叔欲言又止地看了宁婉婉一眼。

宁婉婉顿时觉得司湛的病情果然有古怪，显然周叔不肯告诉她实话是在忌惮司湛，她怕周叔不肯告诉她实话，便信誓旦旦地说：&ldo;周叔你但说无妨，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王爷的。

&rdo;

周叔这才松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语气，十分隐晦地提醒道：&ldo;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是，小殿下身子毕竟比常人虚弱了些，所以你们……千万要克制一些……&rdo;

&ldo;……&rdo;

闻言，宁婉婉愣住愣。

旋即，她很快反应过来周叔话里的意思，一张小脸顿时羞臊地快要滴出血来。

第48章中馈

宁婉婉在外面平复了许久，才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进了屋。

看见拂衣和沾香还蹲在地上，收拾狼藉，她道：&ldo;你们先下去吧，然后准备一些清淡可口的小菜，和肉糜粥送过来。

&rdo;

&ldo;是。

&rdo;

拂衣和沾香起身退了出去。

司湛看着宁婉婉径直朝他走了过来，便装作随口一问：&ldo;怎么去那么久？&rdo;

&ldo;和周叔在外面聊了一会儿。

&rdo;

&ldo;聊什么了？&rdo;

宁婉婉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司湛讪讪地摸着鼻尖，目光明明闪烁着心虚，却还要装作一派镇定自若，心里想起周叔方才说的话，只觉得这样的司湛让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

她敛色，目光定定地看着司湛，不答反问他，&ldo;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rdo;

&ldo;……什么问题？&rdo;司湛眸光微微一沉，以为宁婉婉要跟他谈很严肃的问题。

&ldo;那年上元节，你之所以救我，是不是因为我们之前见过？&rdo;

司湛怔了一下，大抵没想到宁婉婉问的竟是这个问题。

他脸上的紧绷松弛了下来，瞅着宁婉婉的眼神里，三分轻怪，三分惆怅，四分意料之中，&ldo;果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rdo;

宁婉婉愕然，&ldo;我们真的见过？&rdo;

司湛点头，&ldo;恩，我们不只是见过，我们还一起……共过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