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笑什么？&rdo;

&ldo;我想，现在轮到你证明是否杀了秋叶！

&rdo;

&ldo;用不着证明，是我杀死了他，你让他骗了，但我没有，他逃过了你的那一关，却连不过我这一关。

现在我去向你爸爸解释。

&rdo;

&ldo;不，&rdo;劲树摇起头来，&ldo;不，渡边，你要证明不是你杀死的秋叶，不然，我会杀死你的！

&rdo;

&ldo;证明什么？&rdo;渡边说：&ldo;已经证明了你杀死的不是秋叶，那也证明我杀的是了，我们两个人之中只一个是真的，你的已经证明是假的，那么我的就显然真的了！

&rdo;

&ldo;也许你杀死的是一个假的秋叶。

&rdo;劲树说：&ldo;真的一个并没有死，他仍然活着。

&rdo;

&ldo;你在开玩笑！

&rdo;渡边说：&ldo;难道我自己杀的是谁，我也会不知道吗？&rdo;

&ldo;在一个多钟头之前我也是和你一样想的。

&rdo;劲树说：&ldo;我一直都深信自己杀死的就是秋叶，但现在怎样呢？现在我却深信我所杀的不是秋叶了！

&rdo;

渡边舐舐嘴唇。

他倒从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杀死的也是一个假的秋叶？但这是不可能的，回忆又在脑海中涌现了。

好像一部电影中的闪镜头，他杀死秋叶时的情景又清晰地回到眼前来了。

一个假的秋叶？怎么可能呢？

&ldo;别忘山口武夫。

&rdo;劲树说：&ldo;为什么他企图杀死你，又杀死了加代？理由是很明显的，他不想让我们发现林中那具尸体不是秋叶三郎，只有一个人会有任何动机做这件事，那就是秋叶本人了，如果秋叶是真的死了的话，谁会阻止我们的呢？你自己可以运用脑子想想。

&rdo;

渡边在那里呆呆地思索着时，劲树便把油门踏尽，车子以高速行驶。

渡边一直沉默着，思索着劲树那番话，觉得果然是很有道理的。

后来，他发觉车子停下来了，望望窗外，那是一片荒凉的郊野。

&ldo;你停车干什么？&rdo;他问劲树。

&ldo;要证明一件事！

&rdo;劲树第二次露出微笑来，不过渡边觉得，他还是在不笑的时候好看一点，他根本就是那种相貌阴沉的人，笑起来总觉得与他的格调不符了。

他的手忽然向衣服里一摸，枪就拔出来了。

很快，快到只是一闪，便完成了这个动作。

渡边也是同样地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