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什么水晶骷髅头吧?&rdo;史蒂芬讲了个冷笑话。

密涅瓦没笑。

她沉吟了一下，然后赞叹道：&ldo;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好的主意的?相比之下我要送的好像太朴素了……&rdo;

史蒂芬的嘴张开了，他扭过头盯着密涅瓦，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开玩笑的痕迹，竟然未果。

&ldo;不，我觉得你还是按原来的就好。

&rdo;史蒂芬艰难地说，&ldo;我说真的。

&rdo;

刚刚紧绷着脸貌似严肃的密涅瓦睁大眼睛，仔细欣赏了几秒钟史蒂芬的脸色。

接着，她爆发出一阵大笑：&ldo;你升华了这个笑话，史蒂芬!&rdo;

她笑得弯下腰，直到奇异博士拉长了脸问她今年贵庚方才罢休。

史蒂芬想起初次见面时对她那&ldo;冷酷残忍、无情神秘的域外魔神&rdo;的第一印象，深感不能盲信直觉。

被幼稚鬼整得颇为无语的史蒂芬最后还是忍住了敲她一下的冲动，径直走进卡玛泰姬的图书馆里，让密涅瓦稍等。

他轻车熟路地翻找着一些他还是学徒时就读过的维山帝典籍，包括了当前宇宙的神系和其他的维度领主资料。

密涅瓦背着手，期待地看着他，在图书馆里轻轻踱步。

&ldo;你要的书都在这儿了。

&rdo;史蒂芬将最后一本《地狱与魔王》放在书堆的顶上，递给密涅瓦的同时随口说道，&ldo;最近寻找不死生物的事还顺利吗?&rdo;

&ldo;中规中矩吧。

&rdo;密涅瓦接过那些书，收起了笑容，恳切地说，&ldo;谢谢你愿意替我借出这些。

&rdo;

&ldo;反正你也是在纽约圣殿和卡玛泰姬里读。

&rdo;史蒂芬做了个耸肩的动作，&ldo;也不算违反规则……&rdo;

他犹豫了一下，轻声说：&ldo;等我忙完这阵子，如果你还是没有收回所有不死生物的话，我可以帮你用万物之鼎看一看。

&rdo;

美丽的白发女郎因他的话露出一个有些讶异的表情，紧接着就是粲然笑意。

&ldo;谢谢你，史蒂芬。

&rdo;她轻快地回答，&ldo;如果需要我帮忙，也请你尽管说。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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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回事?&rdo;密涅瓦冰冷地说。

冰山餐厅的豪华包厢装修得美轮美奂，然而外面刺耳的尖叫声、狂笑声和交火的声音不绝于耳，打破了这份平静。

&ldo;是一个疯子，他叫小丑。

&rdo;企鹅人在她身边毕恭毕敬地说，&ldo;他不知道从哪儿得知您出现在了我们这里，最近一直指使手下的小丑帮那群疯子找我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