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看哪，那些墙壁上描述的丰功伟绩!&rdo;小丑亢奋地冲着蝙蝠侠所在的那面墙一挥手，让蝙蝠侠呼吸一顿。

但小丑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只是大笑着，用一种崇敬和狂热的声音说：&ldo;多了不起啊，猫头鹰法庭!你们一手铸就了哥谭，你们一手将哥谭拖入黑暗的泥沼中，你们一手打造出了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rdo;

他突然面色一变，阴沉地说：&ldo;你们指望我这么说，是不是?你们指望我这样夸你们，是不是?呸!&rdo;

他吐了一口口水到那个最开始被戳了一刀的西装猫头鹰身上，后者一动不动，只是全身都开始微微发抖。

&ldo;你们这些无聊的垃圾，将精彩的歌剧变成了一个庸俗的故事!&rdo;小丑憎恶地踩在了他身上，狂怒地开始踢击他的下巴，&ldo;你们凭什么认为是你们&lso;制造&rso;了蝙蝠侠?!你们凭什么认为哥谭是属于你们的巢穴?!你们凭什么认为你们才是哥谭的黑暗来源?!&rdo;

砰!

西装猫头鹰的身体被高高抛起，像只破娃娃一样落在地上，脸上的面具滑开了一角。

小丑看也没看他，焦躁又疯狂地绕着他们一圈又一圈地走了起来，发出怒吼：&ldo;哥谭的土地注定会诞生小丑!而有了小丑的哥谭注定会存在蝙蝠侠!这是我和蝙蝠侠的故事……&rdo;

那张面具被他一脚踢飞，小丑的表情忽然变得漠然，但那双绿色眼眸中的疯狂不减反增：&ldo;和猫头鹰一点关系也没有!!&rdo;

面具之下，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上带着巨大笑容的脸，直直地看着上空。

而阴影之中，洛基抓住了密涅瓦的胳膊，在她耳边震惊地说：&ldo;看他身上……&rdo;

在他们的视野中，浓郁的黑暗从小丑身上的伤口中、他的眼睛、口鼻、每一个连通着外界的地方滚滚而出，狰狞的恐惧和盘旋的绝望所形成的黑暗几乎遮蔽了他们的视线。

&ldo;这就是我想和你谈的交易，洛基。

&rdo;密涅瓦眯起了眼睛，看向了蝙蝠侠所在的位置，用耳语般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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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密涅瓦：一看你就知道我们有缘jpg

丁小基：咱俩一看就有着类似的道德底线是吧，我都懂的（满意

猫头鹰法庭遭了周可儿了，这波是角色唯粉痛击不做人的官方制作人（什么不当类比

好想赶紧写到密涅瓦的计划和翻车现场啊!急死我了!（倒是快写啊!!

第22章灵魂感知

&ldo;你到底想干什么?&rdo;洛基压低了声音说。

&ldo;我听说你很喜欢戏剧。

&rdo;密涅瓦顾左右而言他，盯着癫狂的小丑和潜伏的蝙蝠侠说，&ldo;那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rdo;

&ldo;……&rdo;洛基谨慎地没有开口鄙夷，而是皱起眉仔细看了看小丑身上团团冒出的黑暗力量，若有所思地说，&ldo;这故事我只看了半截，我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