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用你的&lso;天目&rso;啊，神探。

&rdo;扎坦娜嘲笑道，&ldo;别说废话了。

&rdo;

&ldo;好吧，好吧，让我确认一下。

&rdo;康斯坦丁搓了搓手，对蝙蝠侠说，&ldo;告诉我，你是谁?&rdo;

&ldo;蝙蝠侠。

&rdo;蝙蝠侠的喉咙深处传来低沉的回答。

&ldo;……我不是问这个。

好吧我就是问这个，但我不是要你说这个。

&rdo;康斯坦丁挠了挠自己的胡茬，表情纠结地说，&ldo;我问的是，你面具下是谁?&rdo;

&ldo;蝙蝠侠!&rdo;蝙蝠侠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ldo;他绝对还没敞开灵魂吧?!&rdo;康斯坦丁直起腰来咆哮道，&ldo;这人不配合让我怎么办?!&rdo;

&ldo;我觉得他已经敞开了。

&rdo;扎坦娜点了点头说，&ldo;真的。

&rdo;

&ldo;算了，遭罪的又不是我。

&rdo;康斯坦丁嘀咕了一句，双手抬起，在蝙蝠侠的灵魂里检查了起来，&ldo;啊，我就说很容易找到……在这儿呢。

&rdo;

一个发着苍白光芒的虚幻徽记从蝙蝠侠的头顶飘了起来，康斯坦丁懒洋洋地做了几个施法手势，对它拆解了起来，随口说道：&ldo;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莫非这是哪位熟人干的?&rdo;

&ldo;你将这个法术抹除掉的话，施法者不会感觉到吗?&rdo;扎坦娜抱着胳膊谨慎地看着他动作，&ldo;我总觉得你在惹麻烦。

&rdo;

&ldo;不知道，那有什么关系?&rdo;康斯坦丁混不吝地说，&ldo;一个对凡人的灵魂动手动脚还只是改改记忆的法师……不是没什么能力的骗子就是玩把戏的小毛头，就算真有本事，谁会追究这点小事?&rdo;

&ldo;嗯哼，小菜一碟。

&rdo;康斯坦丁打了个响指，&ldo;搞定!让我看看这到底是哪个熟人……&rdo;

&ldo;喂，康斯坦丁，你别……&rdo;扎坦娜刚想阻止他，就看见康斯坦丁的表情突然扭曲了起来，仿佛所有的牙在这一刻都开始痛了一样。

&ldo;狗屎。

&rdo;康斯坦丁痛苦地用双手捂住了脸说，&ldo;苍白女士。

&rdo;

&ldo;你认识她?&rdo;扎坦娜看着这位地狱神探越来越萎靡，开始有往地板上融化的趋势，迷惑地说。

&ldo;别提了。

&rdo;康斯坦丁双目无神地说，&ldo;我真傻，真的。

看见那个徽记的时候我就该想起来的，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掺和这个的……&rdo;

&ldo;她到底是谁?&rdo;蝙蝠侠的声音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沙哑低沉，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