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法师，魔法，末日预言，现在连龙都搞出来了。

&rdo;托尼嘟囔道，&ldo;我们是在拍什么奇幻电影吗?&rdo;

比起河流上因为目睹了美丽生物而变得气氛和谐起来的众人，龙背上的氛围堪称剑拔弩张。

&ldo;我不知道我们的宇宙里还有龙。

&rdo;蝙蝠侠说。

&ldo;那当然啦。

&rdo;密涅瓦笑眯眯地回过头说，&ldo;这是我老家的特产。

&rdo;

&ldo;我听说你是个亡灵法师。

&rdo;

&ldo;不然咱们骑着什么?&rdo;

密涅瓦伸了个懒腰，在龙嶙峋的背上半躺下来：&ldo;我想起一个死灵法师的笑话，你要听吗?&rdo;

这让蝙蝠侠想到了小丑。

他没有开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一时沉默。

密涅瓦看了他几秒，深感无趣地转过脸说：&ldo;好了，韦恩先生，我对你没有恶意。

实际上，我对大部分东西都没有什么恶意，这点和你见过的那些罪犯差远了。

&rdo;

&ldo;我认识一些法师……他们告诉我那些与死灵打交道的法师会操纵尸体或者从遗骨上获取材料。

&rdo;蝙蝠侠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说道，&ldo;你把杰森怎么了?&rdo;

&ldo;你真的觉得我大费周章地带走杰森是为了用他的骨头做玩具什么的?&rdo;密涅瓦闻言抬起头，惊讶地挑了挑眉，&ldo;我以为你最近三天两头地试图黑进至圣所的网络，是知道他就在那呢。

&rdo;

&ldo;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rdo;蝙蝠侠终于按捺不住，压低声音怒吼道，&ldo;我能给至尊法师起码的信任，但我不相信你!我认识的一位法师曾经告诉我，你是个……&rdo;

&ldo;好啦，我没有对杰森洗脑、强迫、囚禁或者虐待什么的，我知道你心里在想这个。

&rdo;密涅瓦懒洋洋地说，露齿一笑，&ldo;实际上，杰森现在过得可开心了!他就是不想回你那里而已，别想太多。

&rdo;

蝙蝠侠突然顿住了。

他身上充满攻击性的部分突然消退了，留下的只是一个疲惫的父亲。

他缓缓坐回原地，低声说：&ldo;……我知道。

&rdo;

&ldo;你当然知道。

&rdo;密涅瓦笑眯眯地说，&ldo;你什么都知道，可你什么也做不了，凡人的痛苦不外乎此。

&rdo;

&ldo;凡人?如果你永远不能理解凡人，你就也永远无法击败它们。

&rdo;蝙蝠侠抬起眼睛，平铺直叙地说道，&ldo;我仍然无法信任你。

&rdo;

&ldo;没关系，我不在乎。

&rdo;密涅瓦眨了眨眼睛，温柔地回答，&ldo;你看这头龙……白龙总是非常记仇，更别提它们侍奉的龙神同样不信任非龙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