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其实就像在笑。

因为光影作用吧，这个女孩子好像在笑。

&rdo;李震说，&ldo;你以前没有发现吗?&rdo;

李震的话换来了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夜晚，多云，无月。

少女l和少女y躺在桌下说话，在只属于她们的隐秘空间里聊天。

少女y说：&ldo;你想考哪所大学?&rdo;

少女l说：&ldo;国外的学校吧，已经在办各种手续了。

&rdo;

&ldo;要出国啊?真好啊，我以前也想出国呢……&rdo;

&ldo;你可以试试奖学金啊。

&rdo;

&ldo;我还是算了吧，有了奖学金还是需要生活费之类的吧，我就老实点吧。

&rdo;少女y无奈地说，&ldo;不过我好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这里好闷。

&rdo;

少女l握住了她的手：&ldo;对不起。

&rdo;

&ldo;为什么要道歉呢?&rdo;

少女l说：&ldo;我觉得很可怕，你原谅我吧，从前我做过的事……&rdo;

少女y说：&ldo;要不然我们报警吧?&rdo;

少女l说：&ldo;我现在反而很轻松。

&rdo;

&ldo;轻松?&rdo;

&ldo;我以前总觉得很难受。

初中的时候就跟着大家一起欺负你孤立你，我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现在，倒是一点都不难受了。

&rdo;

少女y忽然掏出了一把美工刀，她割自己的手臂，少女l慌忙阻止，血弄得到处都是，沾到了少女l的白袜子上。

&ldo;你想干吗?不要命了?&rdo;少女l质问道。

&ldo;我想感受一下你的感觉。

&rdo;

少女l不说话了，少女y又说：&ldo;可是我刚才发现，我特别讨厌那种感觉。

原来我真的很讨厌被孤立，讨厌只有我一个人。

为什么是我，到底是谁在主宰我的命运?为什么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也要这样对我。

你知道吗，我那时候很想死，我爸破产是我的错吗?我的生活变成这样是我的错吗?我做错了什么?&rdo;

&ldo;我只是什么都没做啊。

&rdo;

少女y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