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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谢!&rdo;
&ldo;我们通常喝混合的马提尼,还是你喜欢喝别的?&rdo;
&ldo;马提尼对我而言有点太烈了,&rdo;我说,&ldo;我想我最好还是喝威士忌,波本威士忌,假如你们有的话。
&rdo;
他们当然有。
他们有野火鸡波本威士忌,比我通常喝的那种要高上一两个等级。
罗尔夫用一只雕花水晶酒杯倒了五六盎司给我。
他把孟买金酒倒入一只壶里,加冰块和一汤匙的苦艾酒,轻轻搅拌,再把混合的酒倒入两只和我的款式相同的玻璃杯里。
唐纳德&iddot;吉尔曼举起杯子,提议为星期五干杯,我们都喝了。
我一直坐在罗尔夫先前叫我坐的那张椅子上,罗尔夫双手抱着膝盖和以前一样坐在席子上,他还穿着带我去见朱迪&iddot;费尔伯恩时穿的牛仔裤和衬衫,他的举重器和跳绳都不见了。
吉尔曼坐在那张不舒服的椅子的边缘,身子向前倾,眼睛向下看着他的杯子,然后抬起眼睛看着我。
&ldo;我试着回想她死掉的那一天,&rdo;他说,&ldo;很困难‐‐我那天没有从办公室直接回家。
下班后我和一些人去喝酒,然后在外面吃晚餐,好像那天我还去格林威治参加一个舞会。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次日清晨才回家。
因为我吃早餐时看了晨报,所以我知道回来会遇到什么场面。
不,不对,我记得我买的是《新闻报》,因为它在火车上看起来很方便,容易翻页。
头条新闻是&lso;冰锥大盗攻击布鲁克林&rso;,或是其他同样意思的字。
我相信先前在布鲁克林已经杀死过一个了。
&rdo;
&ldo;第四个受害者,在羊头湾。
&rdo;
&ldo;然后我翻到第三页,我知道在那一页一向有整个事件的报导。
没有照片,只有名字和住址,当然那不可能会弄错。
&rdo;他把一只手放在胸前。
&ldo;我记得当时的感觉,令人难以置信的震惊。
你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会降临到你认识的人身上,让我觉得自己也很脆弱。
你知道,在我住的公寓里发生这种事,我先感觉到这个,然后才感到朋友死去的失落感。
&rdo;
&ldo;你和埃廷格夫妇有多熟?&rdo;
&ldo;可以说相当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