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您应该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谈到。

&rdo;

&ldo;是的，&rdo;她承认，&ldo;我所说的有关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的一切，应当在其状态

得到极大改善的情况下来理解。

我想，在正常状态下他确实是个好专家，并且会有助于

情报分析室的工作。

而他想要凭匆匆忙忙给我下诊断来博得好感的可笑的做法，只能说

明在目前情况下他的判断力确实很成问题。

&rdo;

&ldo;就是说，您预计在他因妻子之死而产生的抑郁状态过后……&rdo;

&ldo;我指的是别的，&rdo;娜斯佳打断了他，&ldo;问题并不在抑郁状态，而在于恐惧感。

对

此应该受到责怪的是我们的工作人员。

&rdo;

&ldo;怎么回事？&rdo;扎托齐尼不慌不忙地问，&ldo;是不是你们和侦探怀疑他杀害了自己的

妻子，这一下把这个倒霉的精神病专家给吓坏了？&rdo;

&ldo;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我们对他一直很小心，态度很温和。

可那些负责检查戈托夫

齐茨是否可靠的人太笨。

对外监视组恐怕连一个干练的专业人员也没有。

反正他们的行

动非常拙劣粗暴，以致就连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也能当下就把他们的形象描绘下来，

试想，一个总是感到自己正在受监视的人，他自然会脱离常规。

得知自己正在被跟踪，

而又不知道是谁以及为什么‐‐就连敌人你也未必会喜欢给他这样的消遣。

&rdo;

&ldo;真是没用的东西，&rdo;扎托齐尼气忿地骂道，&ldo;你告诉我这一点很好。

明天一早我

就打电话给&lso;对外监视组&rso;的头头。

为了使谈话更具体，我要拿走他们那儿所有负责对

戈托夫齐茨进行检查的人的照片，让那个头儿用手指把那些跟踪过他的人指出来。

这对

那些不好好工作的人是个教训，怎么，戈托夫齐茨吓得够呛？&rdo;

&ldo;那您以为会怎么样？当然吓得够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