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不到吗？”

曹兔子躬下身子，近到鼻息可闻：“你可以把你那串天文数字乘以2。”

乔异迁看见杨锦东的脸色灰寂恐怖得可怕，然后曹兔子还不怕死地抬了抬自己的指尖，掂在了杨锦东的下巴上：“你还问吗？还可以问具体一点，和我亲过嘴的有多少个喜欢我，有多少个只是想上我，有多少个我觉得长得可以，有多少个天真的小朋友问过和你一样的问题。”

“杨锦东……”

曹兔子冷笑了一声：“你既然选择喜欢我，就该接受我的过去，接受我曾经用以消级面对世界的方式，你可以要求我的未来只有你一个，但是你没有资格要求我清空过去。

所以你在问这些没有意义的干什么？我无法改变我做过的事，即使你摆出一副……呵，恼怒的样子。”

“我需要了解你的过去。”

杨锦东摊手：“尽管，很多都不是我想听的。

你不需要改变，但我需要了解。”

杨锦东说：“我需要知道怎样的杨锦东是最配得上曹兔子的。”

“好……”

曹卯抬了抬眼睛，有些错愕：“我是个喜欢用肌体触碰麻痹自己的人。”

“我是个用谎言欺骗感情的列那狐。”

“我是个喜欢隐瞒的人。”

“我是个习惯浪笑掩饰的人。”

“我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怪物。”

“我……好喜欢你。”

“……”

转盘又开始转动，曹兔子把指尖一划，用手指将针尖摁在自己面前，曹兔子一笑：“我选大冒险，你想看看周三庆在觋庄为我留下的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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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兔，见信如晤

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死了，因为你这时并不在我身边。

你顶着你的身份活了好久，一直记得小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你那双眼睛，颜色像黯淡却坚强的星光，我不只一次羡慕你，因为你是037啊，是最优质的成功品。

大逃亡那天，你明明是037却代替我成了无异体，我以为你死了，真好笑，我还没有学会温情却为你流了眼泪。

再见时在舞池，你开始留着长发，抛弃了天真无邪的样子，我像狗一样追随你。

我看着你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你和他们牵手，亲吻……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我看着我的光飞向了其他地方，只能微笑着不在意，因为你是阿兔啊。

可你和杨锦东嗳昧不清，和苏蕴隽勾勾搭搭，和其他人都可以是情人，就我只是……伙伴。

我好妒忌，我知道光照在盒子里，盖上盖子时盒子将一无所有，可我还是想拥有。

光是关不住的。

我的阿兔，原谅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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