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里没有其他要了解的事情了，&rdo;他宣布，&ldo;我们回家去等待黎明吧。

&rdo;

我们经过起居室的门口时，看见利厄&iddot;里威廉正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双手抱着头，一副被摧垮的样子，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们离开。

7点半时马克抵达凡斯的寓所。

&ldo;我觉得我需要在晚餐前喝几杯鸡尾酒，&rdo;他说，&ldo;这个案子已经让我烦恼；整天了，你为什么会被关在一间地窖里？听起来很难令人置信。

&rdo;

&ldo;正相反，那是相当合理的，&rdo;凡斯微笑着，&ldo;我们成了侵入私宅者，我们是用一把凿子撬开窗户进去的。

那当然会被认为是窃贼。

&rdo;

凡斯摇铃唤来柯瑞，点了没甜味的马丁尼和白鲸鱼子酱的开胃小菜，还有一杯杜伯尼酒。

当马克和我在喝鸡尾酒时，吸着杜伯尼酒的凡斯向马克细述着事情的经过。

他说完后，马克惊愕地摇着头。

&ldo;那么，&rdo;他问，&ldo;这件事究竟引导你到哪里去了？&rdo;

&ldo;当然是引到下毒者那里去呀，&rdo;凡斯说，&ldo;不过我很清楚你想的是什么，所以我还无法把罪犯揪出来给你。

&rdo;他变得很严肃，&ldo;对了，有来自希尔伯的报告吗？&rdo;

马克点点头。

&ldo;有的，不过不是最后的报告。

在我离开办公室前他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已经持续工作了一整天，可还是无法找出任何毒药的线索。

他似乎相当疑惑，并且说今天晚上会继续下去。

好像他已经分析了肝脏、肾脏和肠子，但却没有任何结果；所以他要继续对血液、肺脏和大脑进行分析。

显然他对这个案子很有兴趣。

&rdo;

&ldo;我希望他能发现某种比较具体的东西，&rdo;凡斯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来回踱者步子，&ldo;我想，应该可以找到毒药的，是吧？否则我的整个理论都会动摇。

&rdo;

他再次坐下来，然后沉默地吸了一阵子烟。

&ldo;今天我又检查了维尼亚&iddot;里威廉的起居室，期待可以发现些什么，但却什么也没发现，只有医药柜里的东西已经被放回原来的位置。

现在它和我第一次瞧见时一模一样了。

每一件物品都放好了。

&rdo;

&ldo;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rdo;马克不以为然地说。

&ldo;啊，当然。

昨天有一个白色的标签不见了。

在那一堆东西中，没有什么会比一个蓝色高瓶子上的白色药品标签更显眼了，那是二瓶洗眼剂药瓶。

在我首次检查过那个药柜后，显然有人曾把那个瓶子拿出来，然后又把它放回去，但是标签则朝后了。

因此，我昨天看见的只是一个蓝色高瓶子，看不到白色大标签。

但是，今天瓶子上的白色标签就像原先一样在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