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站在地面，视线落到捣蛋鬼身上。

他和捣蛋鬼之间的约定定下后，他和他并没有多少交流，很多时候都是捣蛋鬼突然出现然后就捣乱，最后被超人送走。

但是现在看着捣蛋鬼和伊娃的沟通，超人突然发现，或许在捣蛋鬼的记忆中，伊娃与他更为熟稔也说不定。

一切都与伊娃的记忆有关。

捣蛋鬼恶意地看着超人，&ldo;你难道也愿意伊娃一直被关着永远都出不来？&rdo;

超人坦然地看着捣蛋鬼，&ldo;就算你打算借助我去劝说伊娃，但她也不会同意的。

而且与她签订契约的人是你，不是我。

&rdo;他当然知道捣蛋鬼打着什么主意。

伊娃不会同意的。

蝙蝠侠更加不会同意。

&ld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rdo;捣蛋鬼气愤地拽着头发，在舞台上站直了身子，不满地发泄完了怒气，眼神一转，看着蠢蠢欲动打算暴打他一顿的超人，突然笑起来。

那嘴角都几乎要咧到耳边了。

&ldo;超人，我知道你现在想揍我，不过就算你现在把我赶走，我也不会把他们放走的。

&rdo;他似乎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又笑得非常开心。

能够看到他们倒霉的模样，自然是捣蛋鬼最开心的事情。

如果不是超人赶来及时，刚才温彻斯特两兄弟会自然而然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捣蛋鬼有点可惜地想到，那两个人的灵魂都非常美味，充斥着硝烟、绝望、硫磺、挣扎的味道。

如果仔细捉弄一下，会变得更加好玩吧。

&ldo;不如我们来交易一下。

&rdo;捣蛋鬼舔着手指看他，&ldo;把你身后那两个人交给我，我现在就放了他们。

&rdo;

以捣蛋鬼的能力，要篡改现实当然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得到超人身后那两个持槍的人不是难事。

但有点难办的是，超人在这。

&ldo;不。

&rdo;超人可干不出这种利用其它无辜人的事情，他都能看到捣蛋鬼眼底汹涌的恶意。

&ldo;还记得我们上次还没结束的比较吗？&rdo;他气焰高涨地说道，&ldo;如果……&rdo;捣蛋鬼还没有说完，超人便宽厚地笑起来，&ldo;看来你并没有好好看过那张纸。

&rdo;

&ldo;那张纸？&rdo;捣蛋鬼眼神一厉，顿时想起刚才那张莫名其妙糊了他一脸的白纸，不情不愿地一招手，那张被他不知道丢在哪个次元的白纸又出现在捣蛋鬼眼前。

&ldo;这就是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