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说的没错，&rdo;巴基轻轻使力，压住了艾尔莎想要反驳的动作。

&ldo;对于九头蛇来说，&lso;冬日战士&rso;只是一件趁手的武器。

愿意维修就不错了，如果修理的价钱高过能带来的利润，就没必要了。

我并不是唯一的冬日战士。

&rdo;

托尼眨眨眼：&ldo;不是唯一的？老毛子们的科技发展很不错啊。

&rdo;

一道提示音响起，托尼看了一下新鲜出炉的报告，眉头拧了起来。

他将报告投射在对面的白墙上，有一道重要的数据被红色标注加粗。

托尼看着巴基的脸色不善：&ldo;巴恩斯中士，我想你需要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体内，有和队长完全相同的成分。

&rdo;

被提到的美国队长正在端详墙上投射出来的报告，各种数据他看得不是很懂：&ldo;什么？&rdo;

托尼斜瞥他一眼，就差直接对他翻白眼了：&ldo;血清，cap，你脑子还清醒的话，我猜你记得，血清的配方只掌握在厄斯金博士手里，而博士在创造出你这个成功品之后，就被谋杀了。

&rdo;

史蒂夫沉默了起来。

他始终将亚伯拉罕&iddot;厄斯金博士视作他的导师。

他的前半生不断在失去和错过，他欠了佩姬一支舞，也欠了厄斯金博士一顿酒。

&ldo;我以为，政府包括神盾局，并不会因为博士的死放弃研究血清。

&rdo;

&ldo;是，没错，可不代表会研究成功。

直到现在还有的是组织在研究这个，队长，你的存在就是一道旗帜，见识过你的人没有不想要血清的。

&rdo;

&ldo;包括你吗？&rdo;

&ldo;你想表达什么？现在开始怀疑我了？&rdo;

&ldo;托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暴躁？&rdo;

&ldo;暴躁？你说我暴躁？你们几个，来找我的时候，我有没有推辞过一句？现在又来看不上我？&rdo;

&ldo;托尼‐‐&rdo;

&ldo;哈，真是搞笑了，我还以为你是想要好好建设复仇者的队伍，我就不该对你这样的老冰棍抱着什么希望。

霍华德推崇的、念念不忘穷尽一生都在寻找想要带回来的，就是你这么一个冥顽不灵的老家伙？呵，玩笑真是开大了，那些漫画和英雄事迹的主角与你根本不是一个人吧！

&rdo;

&ldo;斯塔克‐‐&rdo;

&ldo;托尼‐‐&rdo;

艾尔莎伸手抱住了被气得眼睛瞪到最大的托尼。

灰发姑娘的手在他后背交叠，带着馨香的气息在他耳畔呼吸。

史蒂夫也被巴基按住了肩膀。

&ldo;托尼，冷静一点，你在发抖，&rdo;艾尔莎下意识地伸手拍拍他的背，&ldo;不要吵架，这不是什么需要吵架的事情。

&rdo;

托尼&iddot;斯塔克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他摊开手掌，盯着自己发麻的手看了看，半晌，才停住了无法控制的颤抖，笑了一声：&ldo;上次你这样抱着我之后叫了我&lso;daddy&r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