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只看得到她面色苍白。

&rdo;马里诺把录像往回倒，再次查看，&ldo;我只能看到她的下颌，瞥见了她的下巴，因为她戴着风帽，外面天又黑，而且她不是面对摄像头。

摄像头是从后面拍到她的，她走路的时候低着头。

她走进大楼和离开时都是如此。

&rdo;

&ldo;如果你们打开露西发的标号为录像二的第二份文件，&rdo;伯格说，&ldo;你们就会看到从更早时间的录像带里剪切下来的许多定格画面，是前几天的录像，同样的外套，同样的身材，只不过在那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托尼的脸。

&rdo;

马里诺关闭了第一份文件，打开了第二份。

他点击幻灯片，开始看托尼在大楼前的录像定格画面，进去，出来。

在所有画面里她都系着一条鲜红色的围巾，穿着同样的绿色皮大衣，大衣上有皮毛风帽，只不过在这些画面里没有下雨，她的风帽拉下了，深棕色的长发蓬松地披在肩上。

在几幅定格画面上，她穿着运动裤，另有几幅画面她穿着休闲裤或牛仔裤，有一幅画面里，她戴着橄榄绿和棕黄色相间的连指手套，所有画面里都没有看到她戴黑色手套或挂着一个黑色大提包。

每一次她都是步行，除了一次下雨天，摄像头拍到她坐进了一辆出租车。

&ldo;这符合她的邻居对我描述的。

&rdo;博内尔说，身子轻轻摩擦着马里诺的胳膊，这是第三次了，虽然感觉不到，但显而易见。

&ldo;他向我描述的正是这件外套，&rdo;她继续道，&ldo;他告诉我她穿着一件绿色皮大衣，大衣上有风帽，手里拿着信件，那些信件肯定是她在下午五点四十七分进大楼时直接拿回来的。

我想她打开了邮箱，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拿出来，然后上楼去了，她的邻居正是这个时候看到她的。

她走进了公寓，把邮件放在厨房柜台上，我上午和犯罪现场小组的人在她的公寓看到那些信放在那里。

信件没有拆开。

&rdo;

&ldo;她走进大楼后风帽还戴着?&rdo;斯卡佩塔问。

&ldo;那位邻居并不确定，只说她穿着一件带风帽的绿色皮大衣。

&rdo;

&ldo;他名叫格雷厄姆&iddot;图雷特。

&rdo;马里诺说，&ldo;我们需要和他核实下，也要找管理员乔&iddot;巴斯托核实。

他们都没有出现在录像带里，背景里只看到几起交通违规案，抗拒指挥、无效登记、尾灯损坏、车辆倒开，全都没有被逮捕。

我会让rt把这栋大楼的每一个人都调查清楚。

&rdo;

&ldo;格雷厄姆&iddot;图雷特告诉过我他和他的男性同伴昨晚去看电影了，有人送了他们两张《魔法坏女巫》的票。

&rdo;博内尔说，&ldo;那我想问韦斯利医生……&rdo;

&ldo;不可能。

&rdo;本顿说，&ldo;一个同性恋男人犯这种罪的可能性很小。

&rdo;

&ldo;我在她的公寓里没有看到任何连指手套。

&rdo;马里诺说，&ldo;犯罪现场也没有。

她没有戴黑色手套，也没有背我们在刚才那些定格画面中看到的黑色手提包。

&rdo;

&ldo;依我看，这是一起性谋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