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外的老婆婆先是诡异一笑，电梯内的老婆婆也跟着笑起来，崔亮大叫着：&ldo;啊!鬼呀。

&rdo;就冲出了电梯，林凡还是留在电梯里仔细观察两位老婆婆，电梯内的老婆婆说：&ldo;小伙子，有胆识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没被我们两姐妹吓到的人，能说说为什么你不怕吗?&rdo;林凡先是轻蔑一笑，而后又开口说：&ldo;其实，很简单你看你的左眼有着不是很明显的眼癒，而她的右眼也有着不是很明显的眼癒，你说如果你们不是两姐妹是什么?&rdo;电梯外的老婆婆笑着对林凡说：&ldo;好样的，临危不惧还不会自乱阵脚，我老太婆敢断言，你将来必成大器!&rdo;林凡走出电梯对老婆婆说：&ldo;婆婆，那我就借你吉言。

&rdo;

林凡走出电梯后，又开始寻找崔亮那个家伙的踪影，走到403房门前，发现崔亮那家伙正蹲在门口，林凡走到崔亮面前说：&ldo;胆小鬼，那不是鬼，她们是双胞胎!&rdo;崔亮仰着头看着林凡说：&ldo;不会吧，这么像，我还以为我活见鬼了!&rdo;林凡嘲讽道：&ldo;胆子这么小，还当什么警察?&rdo;崔亮听后心里尤为不爽，谁说我胆小了?我也是个男人!林凡右眼一瞄，立马用激将法激崔亮：&ldo;现在给你个机会，把陈杰家门打开，我听那老婆婆说陈杰喜欢喝酒，也不知道在不在家，所以这溜门撬锁的事儿就交给你了!&rdo;崔亮呵呵一笑说：&ldo;简单，小菜一碟。

&rdo;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条银白色钥匙，和一张磁卡，钥匙插入锁里开始扭动，磁卡卡在门锁处，用力一扭门把，门开了。

林凡对崔亮翘起大拇指：&ldo;不愧是干这个出生的!&rdo;崔亮无奈摇头：&ldo;没办法，我们家自小起就是卖锁的，各种各样的锁，我都开过，就这还难不倒我!&rdo;崔亮和林凡走进房里，一股酒精味儿和食物发臭的味道迎面扑来!

第二十三节：陈杰被害

林凡掩着鼻子对崔亮说：&ldo;这味道有点不对，有点像尸体发臭的味道。

&rdo;崔亮呆笑着说：&ldo;别那么敏感，怎么可能呢?我闻着像死耗子的味道。

&rdo;林凡试着喊了一声，陈老师，久久都没有人回应。

崔亮侧着脸对林凡说：&ldo;你说，咋俩这样偷偷摸摸闯进别人家里不太好吧?&rdo;林凡反过来怒叱道：&ldo;有什么不好，我们是来执行公务，他有嫌疑就必需配合我们工作!&rdo;崔亮知道他触碰到了林凡的底线，于是也不在多言，识趣的闭上了嘴。

啪啦一声尖锐而刺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出来，林凡和崔亮寻声而去，冲到发声源，林凡和崔见到有耗子正用自己的牙齿，在地上撕咬着一些肉块，那些肉块变得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有的纹理。

而很多老鼠都在拼命的吃着这些模糊的肉块，它们的双眼都是血红色的，在这堆模糊肉块里有一个东西闯入了林凡以及崔亮的视线范围之内。

一张写有数字的银白色小丑面具，正静静躺在血海的肉块中央对他俩微笑。

崔亮双手开始哆嗦，嘴角也开始抽抽，用颤抖的声音对崔亮说：&ldo;这，这看起来怎么像是人的肉，你看那块，怎么那么像耳朵。

这，这该不会是陈杰的吧?&rdo;林凡也不敢断言于是立马通知局里的同事赶到这里。

5分钟左右，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了过来，林凡和崔亮交代了案发情况后，在法医鉴定之下得出结论，死者生前大量酗酒，从尸体的腐烂程度上看，应该是死于昨天晚上。

凶手用一种利器把被害者的头砍下，割断他的手，挖去双眼，割掉双耳，一般都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

听着法医的分析林凡突然想起了，最近网络上流行的一部片子《满清十大酷刑》这不就是其中一种酷刑吗?林凡望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被剁成三大块他不敢想象凶手究竟和被害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对他下这等毒手。

崔亮突然想起什么，用左手打了一下林凡提醒道：&ldo;画，快去找画!&rdo;林凡也回过神来立马和林凡发疯似的冲到其它房间里开始找画的下落。

林凡先是跑到书房去，到处乱翻，结果一无所获，崔亮这边也好不到那里去，任然是一无所获。

林凡问：&ldo;怎么样，有没有?&rdo;崔亮摇头，林凡开始在脑海里锁定犯罪嫌疑人，良久之后，崔亮和林凡异口同声的说道：&ldo;张姨!&rdo;同行的同事把尸体处理后，就在法医装尸体的瞬间，一朵用血画好的黑玫瑰，深深地印在林凡脑子里。

陈杰被害，现场同样留下了面具和玫瑰，而画的下落也不知所踪，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唯一有嫌疑的人就是张姨，她的嫌疑很大，其次也不排除，苏倩，林凡也怀疑过她。

林凡和崔亮等人从陈杰的住处离开的时候，出去乘电梯时又巧遇了那看电梯的老婆婆。

老婆婆开口说：&ldo;年青人，他在家吗?&rdo;崔亮先回答道：&ldo;在的，只不过他永远也不会喝酒了。

&rdo;老婆婆问为什么?林凡平淡地答道：&ldo;他已经死了!&rdo;老婆婆听到这个消息先是受了惊吓一样，老半天才回过头来说：&ldo;看来，还是真被他自己给说准了!&rdo;林凡站在老婆婆声旁问：&ldo;他生前和你说过什么吗?&rdo;老婆婆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又言道，事情是这样的

第二十四节：死亡预言

崔亮和林凡和老婆婆一同搭乘电梯来到一楼。

老婆婆邀请两人到家中做客，林凡和崔亮也不好推辞，于是就答应了老婆婆，和她一同回到家中。

老婆婆虽然佝偻着腰，但双眼还是那么有神，手脚也相当麻利，掏出揣在上衣包里的的钥匙打开门，邀请林凡两人进去。

林凡和崔亮跟在老婆婆身后，小心翼翼地走着，进门先扫视一圈，老婆婆的家很朴素，也很简约给人一种书香门第的感觉，一个老头儿，坐在一张竹椅上前后摆动，竹椅还不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老婆婆走到老头儿跟前说：&ldo;老头子，今天我带了两个客人来家里。

&rdo;老头儿没搭理老婆婆，还是坐在椅子上摇动着。

老婆婆尴尬解释道：&ldo;没办法，他患了老年痴呆症，你们俩随便坐，我去沏壶茶过来。

&rdo;林凡和崔亮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林凡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水彩画，画中是一个年轻女子，在湖中央修长的秀发就像瀑布一样笔直的拖到臀部。

女子回眸一笑，甚是迷人。

老婆婆这时沏好茶走出来，问道：&ldo;小伙子，好看吗?这是年轻时候的我。

&rdo;崔亮点头道，很好看哟，不过不知道是谁这么好画工，把画画的如此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