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茵收回目光，看到沈则木也在看他们。

他的目光竟然很平静。

杨茵有点好奇，问沈则木：&ldo;不难受？&rdo;

沈则木低头想了一下，答：&ldo;吸引我的是她的单纯，阻止我们在一起的也是她的单纯。

没什么好遗憾的，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rdo;

杨茵给他倒了杯酒：&ldo;你这么冷静不适合谈恋爱。

喝酒吧喝酒吧。

&rdo;

陈应虎和忘却已经喝醉了，正抱在一起唱歌。

杨茵跟沈则木碰了下酒杯，&ldo;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rdo;【注】

沈则木看着杯子里那半个月亮，好难得地笑了一下：&ldo;嗯。

&rdo;

……

向暖站在露台上，没在看天上的月亮，看的还是地上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感觉糙地上的人和物都显得很柔和。

林初宴一开始还只是搂着她的肩膀，后来慢慢地，改为从她身后拥着她。

向暖任由他揽着，她看着花园里的小伙伴，虎哥和忘却正在唱歌，沈则木和杨茵还在喝。

&ldo;林初宴。

&rdo;

&ldo;嗯？&rdo;

&ldo;我觉得挺困惑的。

我妈老说我，玩游戏是没意义的，我有时候也这么觉得。

但是呢，我在游戏里遇到这么多朋友，除了沈学长，和其他人都是因为这个游戏认识的，这么多好朋友，能说是没意义的吗？&rdo;

林初宴没说话，紧了紧胳膊，将她搂得更严实了。

露台上有风，他怕她着凉。

向暖追问道：&ldo;你说，玩游戏到底是有意义还是没意义的呢？&rdo;

&ldo;经历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rdo;林初宴答道。

向暖悠悠叹了口气说：&ldo;怎么感觉你说什么都有道理。

&rdo;

&ldo;因为我是你老公。

&rdo;

&ldo;呵，我看你是又想面壁思过了。

&rdo;

林初宴低着头，下巴在她颈侧蹭了蹭，轻声地笑，&ldo;你饶了我吧。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