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打算当一名私家侦探，警察是我惟一的职业。

如果我不与他们合作的话，舍迈克会吊销我的许可证的。

&rdo;

奈蒂又吃力地转过头去，仍旧直勾勾地盯着墙壁，他嘴里重复着，不过语气更强烈了一些，&ldo;舍迈克?&rdo;

&ldo;弗兰克，我在那儿杀了一个人。

&rdo;

他毫不在意地撤了撤嘴，说道：&ldo;不过是个小人物。

&rdo;

&ldo;对你来说，也许他并不重要。

可是我不喜欢杀人，而且如果我说出事情的真相，我会第一个受到惩罚，因为只有我一个警察杀了人。

&rdo;

奈蒂一言不发。

我又继续说道：&ldo;如果你有问题的话，尽管问好了，我一定据实相告。

&rdo;

奈蒂说：&ldo;我想你不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好处吧?&rdo;

我摇了摇头，回答道：&ldo;那就和米勒他们没什么两样了，而这正是我一直想极力摆脱的。

弗兰克，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rdo;

奈蒂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ldo;你是内斯的人，不是吗?&rdo;

我有些窘迫地微微笑了一下，说：&ldo;是的，但是我可不是他的童子军。

&rdo;

奈蒂说：&ldo;我知道，我还记得林格尔一案。

&rdo;

正在这时，朗格医生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站到了我的后面，关切地说：&ldo;弗兰克，你应该休息了。

&rdo;

&ldo;爸爸，我没事的。

&rdo;

朗格医生摇着头，又转身走了出去。

奈蒂说：&ldo;我希望你明白，黑勒，我并不恨你，我十分理解你现在的处境，所以我绝对不会向你报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