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是说他贩酒?&rdo;

这次他笑了，看了我一眼，说：&ldo;我只是听说的。

&rdo;

我摇了摇头，也笑了。

我很了解艾略特的心事，市长的特别小组如今抢了他的风头，因为，如果警察不杀奈蒂，艾略特&iddot;内斯就会动手干掉他，米勒和兰格制造了艾略特一直渴望造成的新闻热，看看奈蒂枪杀事件发生后他的表现，就可以看出他对米勒、兰格他们的态度了。

他借题发挥，大做了许多文章。

当艾略特开着车在街道上穿行时，他对我说：&ldo;那么听证会的结果令你很满意啰。

&rdo;

我回答说：&ldo;是的，完全无罪。

&rdo;

&ldo;听着，&rdo;他安静地说，&ldo;你不必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我是说在瓦克‐‐拉塞尔大楼发生的一切，你不必做任何解释，我对你的任何解释都不感兴趣。

&rdo;

我什么都没说。

他继续补充道，&ldo;你上缴的警徽已是最充分的解释了。

&rdo;

于是，我把全部真相告诉了他，以及我和舍迈克的交易，和奈蒂的谈话，但我把奈蒂说他的话漏掉了。

&ldo;艾略特，这些都是没有记录的。

&rdo;我向他解释说。

他点点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的精神不集中，我们的车差点儿撞上一辆大卡车。

过了一会儿，他说：&ldo;放弃特别小组很需要勇气，那是个薪水很不薄的活儿，暗中的津贴更是相当丰厚，但我很高兴你辞了职……虽然在警察局里少了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但社会保住了一个正直的人。

&rdo;

我说：&ldo;作为一名芝加哥警察，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诚实、正直的，我为此而奋斗了十年。

&rdo;

&ldo;我为此奋斗了三十年。

刑事研究室对奈蒂要吃下去的那张纸的破译结果你看到了吗?&rdo;

在报纸上都登了。

我说：&ldo;是的，像一张食品单……&lso;把比利叫晚餐&rso;……&lso;土豆&rso;……我想它是他写给自己看的。

&rdo;

艾略特严肃地说：&ldo;局长说它是黑社会的密码。

&rdo;

我怀疑地正视着他，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说：&ldo;奈蒂活了过来，舍迈克他们一定会寝食难安的。

&rdo;

&ldo;没错，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rdo;他问。

&ldo;没看。

&rdo;

&ldo;舍迈克发表演说，要把黑社会的人都赶出芝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