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迈克艰难地摇摇头，&ldo;你已经尽了力，黑勒。

如果其他的保镖和你做得一样好的话……可是，他们并没有……那一群笨蛋……你不必为此难过，你干得很不错。

&rdo;

&ldo;你不必为我开脱。

&rdo;

&ldo;我认为最该被责备的那个人就是我自己。

&rdo;舍迈克垂下头。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什么也没说。

我转换了话题，问道：&ldo;你看过今天的报纸了吗?&rdo;

&ldo;没有，他们不肯给我。

我只隐约听说他叫扎戈那，是吗?&rdo;

&ldo;是的。

&rdo;

&ldo;他们还说他是意大利人。

&rdo;

&ldo;是的。

&rdo;

&ldo;报纸上还说了些什么?&rdo;

&ldo;报纸上说扎戈那企图刺杀罗斯福总统。

&rdo;

舍迈克艰难地笑了，&ldo;这听上去很像是事实。

&rdo;

&ldo;我猜你也可能这样认为，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rdo;

&ldo;怎么?&rdo;

&ldo;你还记得我怀疑过的那名园丁吗?就是我向你提过的，希望你能向你的女婿核实一下他是否雇过园丁这回事?&rdo;

他点点头。

&ldo;我没能继续核证这件事，这是我犯的另一个重要错误。

你的女婿的确雇用了一名园丁，可是我看到的那个在房前修剪灌木的家伙并不是他雇的临时园丁。

他就是扎戈那，当时他在那里考察地形。

&rdo;

舍迈克沉默不语。

我继续说了下去：&ldo;昨晚我去过监狱，亲耳听到了他的口供，那完全是一派胡言!不过很可能被大部分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