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是交易还是交易，事实还是事实，这一点并没有改变。

&rdo;

&ldo;舍迈克市长已经死了。

&rdo;

&ldo;是的。

可是这一点跟我们的合同有什么关系呢?&rdo;

&ldo;黑勒先生，我根本不记得曾经和你签过合同。

&rdo;

&ldo;我们之间有口头协议，我的叔叔当时也在场。

&rdo;

路易叔叔的脸一下子变得跟死人一样惨白。

我又补充了一句，&ldo;我相信我的叔叔会证明的。

&rdo;

路易叔叔气愤地呵斥道：&ldo;内森，住嘴，你太无礼了……&rdo;

道维斯将军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ldo;路易，我明白你的处境。

&rdo;

然后，道维斯将军又瞪着我，他看上去就像刚才我在门柱上见到的狮子头像，&ldo;你不应该对记者说那些话，你泄露了秘密。

&rdo;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答道：&ldo;对于我们协议的内容，我可是只字未提;而且，我也没有告诉记者你为什么安排我到世界博览会上工作。

那些……&rdo;我加重了语气，&ldo;那些才真正可能泄露我们之间的秘密呢!我在法庭上提供的证词成了头版新闻，您一定很清楚，那些记者们对我的观点很感兴趣，是他们问到我将来有什么打算的。

&rdo;

道维斯将军做作地挺起了胸，昂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然后好像发表讲演似的说道：&ldo;曾经有一位记者问我是否要带一条灯笼裤去伦敦，那是一种在当地很常见的黑丝短腿裤。

我反问他，是需要一个策略性的回答呢，还是想要一个实际的回答。

然后我就向他吼道，让他见鬼去。

&rdo;说到这儿，道维斯将军的眼神锐利地盯紧我，&ldo;年轻人，你应该用心好好记住这个例子。

&rdo;

我严肃地说：&ldo;但是，道维斯将军，如果您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就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笑柄，真是那样的话，我只好将实情告诉那些好奇的记者了。

将军，您最近的声誉可不太好，您是否会介意我再往那上面涂些东西呢?&rdo;

他严厉地盯住我，说道：&ldo;年轻人，这是讹诈。

&rdo;

我笑了，&ldo;不，这是交易，金钱方面的交易。

三千美元对于一名刚刚开始创业的私家侦探来说的确是一笔大买卖。

&rdo;

路易叔叔的喘息声明显变得急促了。

道维斯将军说道：&ldo;黑勒先生，在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对金钱有着强烈的欲望。

不过从那以后，我只是周期性地才对它产生兴趣。

我记得有人曾经说过，&lso;人只有在不一味挣钱时，才能发现更多的机会。

&rso;我一直深深地记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