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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妹妹依旧是照着我满脑袋乱敲。
“老子不管老子恨啊!
好不容易才骗来的完美肉体,白便宜你这毛猴了!
浪费!”
我压抑住扇她嘴巴子的冲动,又是按着性子告诉她我不叫“猴子”
,也不叫“喂”
,我的名字叫做“白鸟”
,并询问她叫什么名字。
“那种东西有必要吗?”
“你真可怜。”
“不……不许同情本大爷!
区区名字,这个,我很久之前也是有一个的,睡得太久忘记了!”
“行吧。”
我不再说话了,听着听上滴溜溜的鸟鸣,还有五条和禅院家的下人呱呱呱你一言我一语的对吵。
看来,两家不合的情报没有半点虚假啊。
吵死了。
我半蹲在地上,想到肋骨妹妹,想到具身体原来的那个妹妹,突然就有点烦。
于是,随手踢走了脚边的一颗石子。
带着破空声和火花的石头,精准无误地砸中了不远处的某颗不幸的景观树。
在两边仆从瞪得塞铜铃的眼珠子注视下,足有三米的成年大树从中间硬生生折断。
啊,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似乎刚到上一个世界的时候,我也是破坏了植被来着。
看着那几个可笑的家伙跟亲兄弟一样迈腿大后退一步,我扬了扬下巴,朝几人没什么表情地作了个看毛线看、抹脖子的手势。
了无生趣地拍拍屁股站起,我揪着还沾着黏糊糊血迹的血衣衣摆,朝着那颗倒掉的树而去。
从前我一味抱着“普通”
的理念活着,力求做个小透明,不想惹是生非。
现在我反倒释然了。
特别是听了两个女孩子的故事,更加明白太想着“普通”
、“别惹事”
反而会被人当成包子欺负下场超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