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又子。

&rdo;武市变平太看着高杉离去的背影，出身叫了来岛又子。

&ldo;我知道的，前辈。

&rdo;来岛又子深吸一口气，&ldo;很早之前就明白了……&rdo;

飞蛾，扑火，吗？

武市变平太沉默下来，他们都知道的。

那样的光芒，是一种救赎，更是一种蛊惑。

银时又一次仔细端详着自己手臂上还未褪去的咒文，即使他看不懂，更不能看出个所以然。

天人的东西，总是那么惹人厌恶啊。

明明已经，十三年了。

这种东西竟然就那样一直存在着，与他同在。

高杉在江户边缘的废弃工厂找到他的那天，说的那些话还历历在目，清晰到他忍不住发笑。

神明在上啊……这算是，一种赎罪吗？

&ldo;不。

&rdo;银时放下手，闭上眼睛又完全放松了靠回舱壁自言自语道，&ldo;这世上没有神明。

这只是，一份罪业吧。

&rdo;

&ldo;永世不得超生的罪业。

坂田银时，你应该已经，不会再痛了吧。

&rdo;

透过被打穿了的舱壁，侧目望去。

满目碧空白云，长风撞到舱壁上被损毁了的洞口边缘，一分为二。

一者长驱直入，撩起舱中好容易才平息下去的烟尘；一者紧贴舱壁而过，留下呼啸之声。

经久，不灭。

第17章拾柒

山崎现在所面临的状况万分危急。

他作为真选组最好的监察，曾有过无数次独自深入敌营，搜集情报，监视嫌疑人，每天的三餐都只有红豆包作伴度日的经验。

无论他的敌人是怎样凶暴的恶党，无论对手是如何残忍的狂徒，无论是怎样穷凶极恶的组织……毫无例外的，他都能全身而退。

无愧于他名字中的一个&ldo;退&rdo;字。

可如今，他却是进退维谷了。

这次的任务在他所出过的任务中不算是最难的，可却是最让人煎熬的一次。

若是非要刨根问底，一探究竟……无非两点。

一直以来，他的工作都惟真选组副长是从，土方十四郎指东，他绝不会往西；而这一次，他的任务对象并非如同往日一般，尽是无恶不作的攘夷浪士，抑或为祸四方的贩夫走卒，而是真选组的顶头上司‐‐将军府。

虽说幕府如今式微，名存实亡，但要进将军府的中心档案室去&ldo;取东西&rdo;……

本以为当日那位好不容易恢复如常的副长大人满面肃然地和他说起此事只是一句玩笑，毕竟自那以后就再没人提过此事，可直到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