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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凡一直自认为做的不错,但等医生的宣判下来时,她还是微不可见的坡脚,险些站不稳。
&ldo;病人林恣声带受损严重,怕是以后说话会困难,胃里的化学药剂残留也很多……&rdo;
林恣,是歌手来着啊……
被强行注射了镇定剂的男人睡得并不安稳,助理在一边陪着他,看他满头冷汗,大手紧紧抓着床楞,指甲深深扣进缝隙,冒了血泡,助理上前,轻轻碰他肩膀&ldo;坤坤坤坤&rdo;他眉眼全尽染上苦楚与渴望,嘴里的呼喊的名字不过&ldo;林恣&rdo;二字。
他突然间抬起手,在空气中乱抓,助理连忙凑过去,听他的话,以为是口渴,结果是这样一句话,意料之中。
&ldo;林恣,你到哪儿,我都陪你,你甩不掉的。
&rdo;
三天了,林恣的生命指数才稳定下来,转入普通病房。
她父母在重症监护室外守了两天,不眠不休,两次下达病危通知单,林父都颤抖着签下,他自己就是大夫,知道无畏的担心没有用,他们在外面的焦灼都比不上林恣自己有求生欲望来的有用。
林恣,我的女儿,为了爸妈,为了你的那个他,你要坚强。
我记得,小时候,爸妈爱带自己来森林野营,最原始的森林,有着数不尽的蚊虫鸟兽和未知的冒险,正因为未知所以乐此不疲。
其实,是因为无知者无畏,当我了解到这一次次的探险会面怎样的隐患时,我就再也不去了,任凭父母如何劝说,如何软磨硬泡。
那是一条很漂亮的小蛇,真的很小,也真的很漂亮。
嫩绿色蛇身,头顶处有一些浅粉色的花斑,吐着腥子,吮吸在风雨中败落的叶子上的露珠。
我偶然间发现,下意识的后退,却发现它用尚且存有蓝膜的眼睛在盯着自己,那双眼睛湿漉漉的,间或有黑亮的瞳孔闪现,朦胧而暗含悲伤。
我大概是被那深深浅浅的蓝色所吸引,受了蛊惑般的朝它走去。
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蹲在了它的面前,甚至伸出了自己的手拭上了它的头,冰冷黏腻,我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手,它就已经攀附上来,用它极其迷幻的蛇身缠绕到我的手腕上,一点一点收力,一点一点勒紧我的手,我挣扎,他用自己的毒牙回礼,我慌了,急切的去露营处寻了爸妈,这时候,我的手已经没了知觉,再也感受不到它身上彻骨的寒意。
至于它怎么舍得脱离我的手腕,已经记不清了。
但那一幕,印象深刻。
爸妈手忙脚乱帮我处理手心处的伤口,呲牙咧嘴的瞬间,不经意的一撇,就又望进了那双蓝色的眼睛里,迷蒙而哀伤,无言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高烧了一天一夜,它的毒液反应才彻底褪去。
爸妈后来一再保证,只要我下次离这种蛇远一点,就不会出事。
我强硬拒绝,如果,再看到它,我还是会不顾一切的走进。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那双眼睛,无法抗拒,所以一开始就远离,最理智的选择,这样,我就不会再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