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王啊。

&rdo;连素笑盈盈的回答：&ldo;感谢您的厚爱，可惜臣已为人妇，嫁人生子，怕是不能回应您的婚约了。

&rdo;

‐‐回应她的是一柄迅速擦过连素脸颊旁边射出去的锋利长剑，和一声清脆穿透地面的碎石声。

连素：&ldo;……&rdo;

她神情不动，像是那柄剑没有擦着她的脸颊旁边飞过去留下一道擦伤似的，她曲起手指蹭了一下脸上的痕迹，那里早就愈合了只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女子沉吟片刻，片刻后却是蓦地笑了，&ldo;您这是什么意思。

&rdo;

&ldo;告诉你，回答错误。

&rdo;

吉尔伽美什挑挑眉，嘴角的弧度带着某种残酷又血腥的意味：&ldo;不过放心吧，本王的耐心十足。

&rdo;

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打算在这里继续自己的&ldo;求婚仪式&rdo;，等到嬴政脸色阴沉的落在连素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准备要走了：&ldo;……你所选择的这个杂种究竟有多脆弱，本王会证明给你看。

&rdo;

嬴政没有打算追她，他面沉如水，两千年相敬如宾的夫妻，男人第一次十足强硬的扳过连素的脸颊，让她脸颊上那道刺目的痕迹明明白白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无数诅咒和质问的话在他舌尖上跳跃着烫得他理智昏沉，最终却通通被他吞回肚子里，化作一声无奈又饱含怜惜的沉重叹息，和轻柔覆在她颊畔的手掌：&ldo;……疼不疼？&rdo;

连素便笑，连带着蹭了蹭抚着她脸颊的手：&ldo;疼啊，要疼死啦。

&rdo;

嬴政又问：&ldo;……你若是过去，他是不是就不会伤你。

&rdo;

&ldo;可是我过不去啊。

&rdo;连素轻飘飘的说：&ldo;太多东西隔在我和他中间了。

&rdo;

&ldo;若是那个更加成熟些的，你会过去么。

&rdo;

连素抬起手，指尖揉开了嬴政的眉心。

&ldo;你不需要这么担心我的。

&rdo;

她叹息着说。

&ldo;曾祖嬴稷后来和我喝过一次就，他说，在杀死我师兄白起的时候，他对着那些阻止他的大臣们说过一句话：为了我大秦江山，何人不可舍，何人不能弃？&rdo;

连素将嬴政的手从自己脸颊旁边挪下来拢在自己的双手之中，很淡的叹了口气。

&ldo;……我想，我大概也是这样的人‐‐若是师父没有把我重新带回鬼谷经历你这一世与你重新相遇，并一起相伴两千年的时光，想必我会继续走我过去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