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一边感慨着，一边接着说，&ldo;我爹看看他被叫做&lso;镲镲&rso;&lso;喇叭&rso;的钢琴，很怂地去给老太太道歉，又禁戒屋里人，&lso;别闹了，别闹了。

&rso;然后派我和姐姐去卖萌。

&rdo;

&ldo;哦?学学，你是怎么卖萌的。

&rdo;段融还带着刚才的笑意。

温婉彻底不要脸了，摆出谄媚的微笑，祭出娃娃音儿，&ldo;李奶奶，您最好啦!李奶奶，您尝尝我妈妈做的糕……&rdo;

段融又笑，笑过，说道，&ldo;突然很羡慕这个老太太。

&rdo;

温婉轻咳一声，&ldo;师兄说说你小时候是怎么过圣诞节的。

&rdo;

服务生进来上菜。

等服务生退出去，段融笑道，&ldo;我小时候哪过什么圣诞节啊。

不过到初高中，同学之间会送圣诞礼物。

&rdo;尤其是互有好感的男女生之间。

虽然那后半句段融没说，温婉也能意会，不由得在心里皮一句，&ldo;段处这礼物选得好，原来是因为练的时间长。

&rdo;

两人又说到学院的圣诞舞会。

&ldo;现在学院学生会还组织圣诞舞会吗?&rdo;段融问。

&ldo;组织，而且是带面具那种，在教学楼顶层大会议室。

&rdo;

段融能够想象那年轻的、激扬的、充满荷尔蒙的场面，时代不一样，但很多东西的内核其实差不多。

段融有种感觉，温婉不爱凑这热闹。

&ldo;是啊，大一是装孤高，大二大三太忙，大四时就觉得这种舞会幼稚了。

后来读研读博，我倒是想去，就怕被人嫌弃。

老菜帮子，往人家鲜嫩嫩的小白菜堆里凑，不合适。

&rdo;

&ldo;你要是老菜帮子，我就是腌酸菜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