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方便口头说明，所以每次的集合点，都通过传单显示。

事先由一个人去外面拿一打单子，早上伪装成打工仔塞进旅社各个房间的门缝，不会有任何人起疑。

我就说，现行的劳动制度和法规之下，怎么会有那么勤劳的员工。

&ldo;原来是这样。

&rdo;我道：&ldo;你又不把话说清楚，刚才在街上来那么一下，我差点以为你和张家的人反目为敌了。

&rdo;

闷油瓶话锋一转，&ldo;族里的人，你也不能见。

&rdo;

&ldo;你的族人，和我没有血海深仇。

&rdo;我心想这是哪门子误会啊?之前闷油瓶不跟我解释，我还可以归因于不能在黑瞎子面前讨论机密。

但不让我见张家人，就真的超出理解范围了。

我们此时已返回旅馆门口，早饭还没买，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一颗耐心消磨殆尽。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ldo;在家族里，很多事情我做不了主。

总之，你不能被他们发现你的向导身份，离得越远越好。

&rdo;

&ldo;不要告诉我，张家是向导收割机?&rdo;我开着冷笑话，这又是一个得不到准确答复的话题。

闷油瓶的意识似乎探了过来，带着安抚我的意味，搞得我没法发脾气。

我猛然想到，在旅店住宿期间，我没被那些张家人发现，应该是他做了手脚。

&ldo;你也设了那种屏障?&rdo;我问。

&ldo;我的能力，不擅长做那些事。

&rdo;他淡淡道：&ldo;我只是在他们探查之前，扩大意识，以此来掩盖你的痕迹。

&rdo;

我忍不住道：&ldo;即使被发现也不要紧。

我和他们在西藏的时候，谈不上相处愉快，但基本也能正常平等地交流。

&rdo;

第5章卷一：石破天惊（5）

闷油瓶却又是一棒子打死，道：&ldo;我现在无法对你解释。

他们对这方面非常敏感，你不能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