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凡回过头，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那语气中的笃定，让办事员都有一种错觉，一时间他竟有一种那个死了不能再死，身体都有些破损的女人真的会活过来的感觉。

&ldo;怎么可能！

&rdo;

他这么想着，但是在第二天，他就听到那个冰冻柜被延期的消息，再之后，那个柜子，竟一直延续了下来。

&ldo;爸爸，爸爸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打妈妈！

&rdo;

男孩抱着自己父亲的大腿哀求着，满是玻璃渣的地板，将他的膝盖扎的血肉模糊，但他却没有丝毫感觉，他只希望自己的父亲住手，母亲可以不再受苦。

&ldo;滚蛋！

&rdo;

男人随脚将他踢到了一边，本来趴在地上哭泣的女人一声尖叫，就要去看自己的孩子，但却被男人抓住了头发：&ldo;臭□，你还想离婚？做梦！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要有这个打算了！

你是老子的女人，就要一辈子给老子挣钱！

老子给你身上花过钱，你就要，都给老子还回来！

看什么看！

你是老子的儿子，更应该给老子挣钱，老子给你吃给你喝，给你上学！

你欠老子的，你这一辈子都欠！

&rdo;

男人说着，又踢了一脚本已倒在地上的小煤炉，煤炉滚动了几下，正撞到男孩的身上，火花迸出，男孩沾着酒精的裤子立刻点燃。

&ldo;啊‐‐&rdo;

火光中，女人发出撕裂的尖叫。

……

钟小凡猛地坐了起来，窗外一轮冷清的月光。

他长长吁了口气，多少年了，竟然又做起了这个梦，果然是陌生的环境令人心神不稳吗？

&ldo;殿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