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尾音微微颤抖着，勾得人心肝发颤。

吉菊用眼角撩了一眼沈穆，声音因为疼痛而暗哑，&ldo;哦，我以为还要一段时间，这么快吗？&rdo;

沈穆搅动的手一顿，&ldo;你知道？&rdo;

&ldo;也算不上是知道，但也不意外，反正也差不多吧。

&rdo;

沉默一阵，沈穆把匕首抽出来，鲜红的血液成股成股地流出来，吉菊忍耐不住地咳嗽几声。

沈穆站在吉菊背后，看着背影，没敢把人转过身来，嘴巴几次张张合合，最后才把一直藏在心底的问题说了出来，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声音里有着掩盖不住的颤抖。

&ldo;吉菊……你喜欢……我吗？&rdo;

最后那几个字小到微不可闻，吉菊没听清，&ldo;什么？&rdo;

脸上一阵难堪，沈穆张开嘴巴却没了说话的勇气。

血液渐渐流失，吉菊看到脑袋阵阵眩晕，眼前发白。

&ldo;你在再不说可能没时间了。

&rdo;

吉菊的声音微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碎。

深吸一口气，沈穆声音不大但意外的坚定，&ldo;你喜欢我吗？&rdo;

&ldo;喜欢？&rdo;眼前的玫瑰白得刺眼，比阳光还要灼人，&ldo;我不喜欢你，喜欢的话，怎么会忍心那么对你？你在开玩笑吗？&rdo;

沈穆瞠大眼见，抓着匕首的手青筋暴露。

吉菊微微扯着嘴角，想要笑，心脏却一阵抽痛，呕出一口血来。

&ldo;我没开玩笑。

&rdo;

吉菊却笑出了血来。

&ldo;不喜欢，但是爱你。

&rdo;

狂喜充满了心口，&ldo;真的？&rdo;

收敛了一下笑意，平息一下心脏的疼痛，吉菊认真道：&ldo;真的，我爱你。

&rdo;

沈穆的耳朵以肉眼的速度变红，声音里缀满了蜜糖，&ldo;我也爱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