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扭过头看了乔舒亚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外星人：&ldo;他是模控生命的创始人，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算了，总之我想也许他会知道一些关于异常仿生人的线索。

&rdo;

&ldo;嗯……然后呢?&rdo;乔舒亚问道。

&ldo;那个混账东西他……&rdo;汉克张口就骂道，但骂完之后又语塞了，半晌之后才闷闷地说道：&ldo;我都不知道是该先骂谁了，两个家伙都是混账，真是见鬼。

&rdo;

&ldo;……&rdo;乔舒亚安静的喝着酒，没有说话。

汉克平复了一下心情后继续说道：&ldo;卡姆斯基那个家伙确实知道一些关于异常仿生人的线索，但这混账东西遮遮掩掩的不肯直接告诉我们。

他给了康纳一把枪，让他杀一个女孩……那女孩也是个仿生人，说什么只要杀了她就告诉我们异常仿生人的情报。

&rdo;

乔舒亚将空了的酒杯递给老板，又要了一杯威士忌，然后一饮而尽，感受到了些许醉意之后才问道：&ldo;他开枪了?&rdo;

&ldo;……我以为他不会的，乔舒亚，我以为他不会的。

他拿着枪站了很久，久到我真的以为他要放弃了。

&rdo;汉克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捏紧了手中的酒杯，愤怒地说道：&ldo;然后他拿枪抵住了那个女孩的头，就这样打爆了她的脑袋!&rdo;

乔舒亚盯着自己酒杯里的冰块没有说话，他突然感觉到一阵胸闷，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了呼吸一样，说不出一个字来。

&ldo;当我问他为什么要开枪的时候，他告诉我……&rdo;汉克停顿了一下，深呼吸，像是在平复暴怒的心情，&ldo;他说那只是个外表像女孩的机器而已。

&rdo;

&ldo;……&rdo;

&ldo;他说……他做这些只是为了让调查有所进展。

&rdo;汉克继续说道，他捏住酒杯的手不停地发抖，青筋暴露，像是随时都能把酒杯给捏爆，&ldo;他说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还能再做第二次!&rdo;

&ldo;你告诉过我你喜欢他，对吗?&rdo;汉克看向乔舒亚，后者低着头，看着杯中的酒发呆，&ldo;看看你喜欢上了一个什么东西吧，乔舒亚!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渣!一台烂机器!&rdo;

&ldo;嘿，放松，老兄。

&rdo;酒吧的老板吉米给汉克手中的酒杯上满了酒，&ldo;这杯算我请你的，别发火了，你看这位小哥都要被你吓哭咯。

&rdo;

汉克微微一怔，也稍微冷静了一下，放下了酒杯，看向乔舒亚：&ldo;……抱歉，我不该迁怒你的。

&rdo;

乔舒亚依然是一动不动。

汉克没得到回应，伸手拍了一下乔舒亚的肩膀：&ldo;嘿，你小子真哭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