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动了动，抓住了季东勋的衣服。

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开口缓缓地说：&ldo;我不愿意。

&rdo;

说完这句，他觉得他手里攥着的是自己的心脏，疼到快窒息。

那天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发生。

季东勋看着他的脸，就什么都舍不得了，最后也只是泄愤一样地吻他。

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才行。

那晚张景睡得很不好，他不停地梦到从前，每个梦都很短，醒了之后都要心悸很久。

第二天张景的脸色白得像鬼。

季东勋皱眉看着他，问：&ldo;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rdo;

张景摇了下头，说道：&ldo;没太睡好。

&rdo;

他连着两天都没睡好，起来之后头有些疼。

他站起来想去洗手间，结果一站起来突然发现视线里一片模糊。

他立即闭上了眼睛缓了缓，再睁开的时候还是很模糊，但比之前强了一些。

季东勋抓住他的手，问：&ldo;怎么了小景?&rdo;

张景攥住他的手，用力眨了几下眼睛。

季东勋站在他面前，语气有些急：&ldo;说话，怎么了?&rdo;

张景发现他连季东勋的脸都看不清。

他摇了摇头，说：&ldo;没事儿，站太快了，有点头晕。

&rdo;

&ldo;现在好了吗?&rdo;季东勋看着他的眼睛，&ldo;不舒服要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rdo;

&ldo;没事了。

&rdo;张景放开他的手，径自去了洗手间。

进去之后他锁上门，坐在马桶上闭着眼睛。

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出现，他有点心慌。

好在时间并不长，两分钟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那一天也没再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