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寒忽然记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难怪他那么虚弱……

红姬像是有些忌讳，她错开交汇的眼神，目光落在房间的另一处，那里是一处屏风，上绘&ldo;河神娶亲&rdo;的屏风：&ldo;妖都的建成者并不是沅清天君，而是崇渟天君，他和沅清天君一样，都是白龙。

但是崇渟天君没有沅清天君血统那么高贵，他也不喜欢上仙的生活，比起清修，他更喜欢热闹的凡人生活，所以他自请下界，当了素带河的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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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姬轻缓的话语勾起了江小寒心底若有似无的奇异感觉，对方口中的这个崇渟叫他觉得熟悉和亲切。

&ldo;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等到大家知道的时候，沅清天君已经和崇渟天君有了龃龉，他们的感情本来很好的……听说是因为一个凡人，听说崇渟天君喜欢上了那个凡人。

再到后来，崇渟天君收服了旱魃。

实际上，整个妖都都是用来关押旱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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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寒默默地听完，他想了想，又记起一个事情来，&ldo;对了，去年，大概十月份的时候，有天晚上我在ktv，遇上了像是鬼打墙一样的事，是你们之中谁干的?&rdo;

两妖面面相觑，都是摇头。

剩下的一只阿飘也在江小寒的目光下无辜地表示：&ldo;我也不知道……&rdo;

&ldo;也许你可以去问问猫妖。

&rdo;

赶巧的，江小寒在回家的路上把人遇着了。

少年蹲在公园的丛木边，深深弯着腰，脑袋搁在膝盖上，他正拿着猫粮在逗周围一圈脏兮兮的猫咪，曦光在他身上氤氲出金色的轮廓，眼眸碧翠透彻。

江小寒走过去，靠着对方蹲下，听见对方正在轻声地说话，&ldo;你在说什么?&rdo;

少年略微地惶恐了一下，&ldo;……是天君找我有事吗?&rdo;

江小寒：&ldo;不是，是我找你有事。

&rdo;

少年点点头，&ldo;让我先和它们打个招呼行吗?&rdo;

他们?江小寒愣了愣，就看见少年低着头抑扬顿挫地喵喵了几声，把猫粮都撒到地上，他面前的猫咪们不情不愿地各自衔着猫粮散掉了。

江小寒还没问话，少年却先开了口，他翡翠一般的眼眸里掠过迷惘的光芒，&ldo;我能问您一些问题吗?我知道您和天君交|配过。

&rdo;

普一听这话，江小寒好险没一头栽倒在地上，他咬牙切齿地说：&ldo;能把&lso;交|配&rso;换一换吗?&rdo;

猫妖少年恍然大悟似的：&ldo;对哦，男男交合又不会有幼崽，应该不能用&lso;交|配&r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