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燃的脑子都快转不动了，对于递到嘴边的食物也是凭着本能吃进嘴里，还不忘问道：&ldo;这什么？&rdo;

看他要自己去拿装鸡翅的盘子，赵霁羽挡开他的手说：&ldo;很烫，我来弄。

&rdo;

申燃没坚持，又靠了回去，赵霁羽接着撕下鸡肉沾酱送他嘴里，戴着塑料手套的手指时不时会碰到他软滑的唇瓣，克制着想要深入进去的动作，赵霁羽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ldo;你和李葶和好了？&rdo;

&ldo;嗯？&rdo;申燃一脸懵。

拿起一块完整的鸡翅，赵霁羽把皮撕下来要丢，申燃皱着眉说：&ldo;你好浪费。

&rdo;

&ldo;爱吃皮？&rdo;赵霁羽看着他问，申燃撇了下嘴，仿佛赵霁羽问的是废话：&ldo;烤鸡的皮很好吃。

&rdo;

赵霁羽把洒了孜然与黑胡椒，烤至金黄的外皮送到他嘴边，在他想吃时又收了回来：&ldo;先回答我的问题再吃。

&rdo;

&ldo;你问了什么啊？&rdo;张嘴又吃不到，申燃有些不耐烦，撑着沙发软垫坐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霁羽指尖摇晃的美食。

&ldo;你和李葶是不是复合了？&rdo;

纵然问第三遍了，赵霁羽依旧很有耐心，反倒是申燃皱着眉瞪了他一眼：&ldo;谁要复合啊，神经病。

&rdo;

赵霁羽还想再问，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腕，自己歪着头靠过来了。

他已经有了醉意，赵霁羽戴着手套的指尖被他一并含进了嘴里，还嘬了一下手套上浓香的烧烤酱汁。

看他吃到了就靠回沙发上，一脸餍足的样子，赵霁羽盯着右手食指，扭头又撕开一片皮送到他嘴边。

申燃果然很自觉地咬住了，这次赵霁羽没那么快让他松开，手指看似无意地摸过他的舌头，听到他&ldo;唔&rdo;了一声才抽出来，问道：&ldo;真这么好吃？&rdo;

申燃点着头，舌尖勾了一下嘴角溢出的油渍：&ldo;很好吃。

&rdo;

一份蜂蜜鸡翅只有三块，赵霁羽眼见没得喂了，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三份。

随后端上来的盐烤青花鱼和芥末薯条，赵霁羽也用同样的方式喂到申燃嘴里，不过在芥末酱碰到嘴唇时，申燃痛得皱起眉，手捂住了嘴角的位置。

赵霁羽问：&ldo;怎么了？&rdo;

&ldo;痛。

&rdo;申燃拿过桌上的啤酒瓶，一连喝了几口才觉得好些。

赵霁羽摘掉手套，靠过来摸着他的下嘴唇问：&ldo;咬破了？&rdo;

申燃的下嘴唇被翻开了一部分，赵霁羽很快看到了溃疡的位置，申燃拨开他的手，郁闷地道：&ldo;不吃了。

&rdo;

伤口没看到出血，想起傍晚时他和李葶见过面，赵霁羽问：&ldo;什么时候咬破的？&rdo;

&ldo;刚才吃饭。

&rdo;

&ldo;你和谁一起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