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面太干你吃着不舒服？”

苍明一继续凑近他，眼底满是笑意。

“呃，大概是的吧……”

苏盛袖一巴掌煳在苍明一的头上，炸毛：“别靠这么近啦。”

苍明一撇嘴：“靠的近是亲密的体现，盛袖你不想和我亲密吗？”

说完，还眨着纯真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苏盛袖。

“呃……”

怎么又来这套？！

卖萌可耻知不知道啊？！

！

苏盛袖扶额，道：“亲密亲密，只是靠得太近我不习惯而已。”

“那什么样的距离你能接受？”

苍明一紧接着问。

“不知道。”

“那我们试试？”

苍明一的眼底瞬间闪过狡黠。

“怎么试？”

苏盛袖歪头不解地问。

“比如这样……”

苍明一伸手握住苏盛袖的手，问：“这样你习惯吗？”

苏盛袖点头。

虽然感觉男人和男人握手有点奇怪，但勉强能接受吧。

再说又不是没和苍明一握过手……

“这样呢？”

苍明一放开苏盛袖的手，又转而勾住苏盛袖的肩膀。

苏盛袖继续点头。

大学里他也常和朋友勾肩搭背疯玩，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这样呢？”

苍明一抬手轻轻触了一下苏盛袖的脸颊。

“有点奇怪。”

为什么要摸脸？苏盛袖有点不解。

“那能接受我的手碰到你的脸吗？”

苍明一问。

“嗯？摸脸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般人应该不会摸别人的脸吧？”

苏盛袖歪头直视着苍明一，直到此时，他才忽然发现，两人的身体竟然已经靠得如此之近。

不知怎么的，他有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