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能过，如果你能来，那也不算赖。

在哈利思索的时候，斯内普也并没有说话，他们就这样安静坐着，壁炉里传来木炭烧裂的&ldo;哔啵&rdo;声。

&ldo;你不能一直抗拒我，哈利。

&rdo;斯内普缓慢说着，&ldo;很遗憾，我并不是无所不能。

&rdo;

哈利眨眨眼：&ldo;你刚刚说什么?&rdo;

斯内普皱着眉并没有说话。

哈利：&ldo;前一句，你说我不能一直拒绝你什么?&rdo;

斯内普将眉头皱得更紧了，看起来马上就要跳起来指着哈利的鼻子破口大骂。

哈利示意他：&ldo;你刚刚叫我哈利。

&rdo;

斯内普一愣：&ldo;……什么?&rdo;

&ldo;再叫一次。

&rdo;还没等斯内普开口，哈利便接着说，&ldo;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我的名字，感觉还挺新奇。

&rdo;

斯内普看起来快要爆发了：&ldo;你那双长满芨芨草的耳朵就只听到这句了吗?!&rdo;

&ldo;好吧，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

&rdo;

哈利叹了口气，他顿了两秒，用一种非常非常迟疑的语气说：&ldo;很多时候我也并不能弄懂我自己，也许并不是抗拒你。

如果你不相信，甚至可以来读我的脑子，相信你在里面也看不见什么有用的东西。

&rdo;

斯内普干巴巴地说：&ldo;我对你贫瘠的大脑并没有哪怕一点点兴趣。

&rdo;

哈利耸了耸肩。

&ldo;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教授，至少那些药剂是有用处的，我不会再在清醒的时候……&rdo;哈利顿了一下，&ldo;出现那些幻觉了。

&rdo;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哈利瘫回沙发里，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长舒一口带着酒嗝的气，说：&ldo;我刚……的时候，曾经去看过麻瓜的医生，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和我讲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东西。

&rdo;

&ldo;他说我的病是因为身体里少了什么酶什么酸，哪里受刺激哪里又没反应‐‐嘿，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个什么蠢蛋。

&rdo;

斯内普礼貌地表示：&ldo;你继续。

&rdo;

&ldo;然后他又说‐‐&rdo;哈利想起那位同样将衣服扣子扣到喉咙口的医生，他翻动哈利的检测报告，用颜色浅淡的眼珠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ldo;喜好和感情也是一样，只是身体中的某种激素……&rdo;

哈利抬起头望着斯内普，瞳孔里像淬着星火，微小明亮。

&ldo;‐‐发生异常变化而已。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