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让大黄把裤衩脱了，然后又让他化出犬形，用尖锐的犬牙在裤衩的腿管下边咬了几个洞，用藤蔓扎好，又在裤头啃了几个洞，也用藤蔓穿上，只留下一个小口，自己的那条也如法炮制，十分钟以后，两人赤条条地浮在水面上，手里各自拿着一条裤衩严阵以待。

这时候他们已经非常确定，迎面而来的那一大群，确实是海虾没错。

&ldo;来了。

&rdo;高长眼睛一亮，面对着虾群，慢慢倒退着游了起来。

很快，他们就和虾群汇合了，两人顺着和虾群一样的方向，和它们一样的速度在水里游动，混着虾群当中，悄无声息出手如电，抓住大虾就往裤衩里塞，因为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两人浑然和海水融为一体，也并没有将虾群惊跑。

直到他俩将各自手里的裤衩装满，才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虾群，回到了他们下水的那个岸边，要是早知道今晚能遇到这样的好事，高长肯定带一打麻袋过来。

&ldo;嘶，真是太浪费了。

&rdo;穿衣服的时候，高长那眼睛还盯着水面呢，心疼得嘶嘶作响，那么多虾，还不知道下次来的时候还有没有了。

&ldo;高长……&rdo;大黄穿好衣服站在水边上，别扭地撇了撇腿。

&ldo;干啥？&rdo;

&ldo;不穿裤衩是不是有点奇怪？&rdo;

&ldo;唔……&rdo;大黄不说高长还不觉得，被他这一说，就觉得下身空荡荡的，从小到大穿了几十年的裤衩，这一下子不穿，还真有点不习惯。

不过看到那两只用裤衩改装成的袋子，里头鼓鼓囊囊的装满了大虾，高长心里又平衡了，摸摸鼻子，安慰大黄说：&ldo;这么多虾呢，牺牲一点算啥。

&rdo;

高长和大黄一人手里提着一裤衩虾回到院子里，陈玉珍和几个妇女正收拾老鼠肉呢，见他俩这样，忍不住就问了：&ldo;高长，你们这是干啥呢？&rdo;

&ldo;刚刚到水里摸了点虾。

&rdo;高长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把虾倒在院子里的一个木盆里，捏着他和大黄的那两条裤衩，一溜烟就回屋里去了，不用说，他俩这光荣事迹很快就要被广为传颂了。

果然，一关门，外头那群女人就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ldo;哎呦，还头回听说，裤衩还能当袋子用呢。

&rdo;

&ldo;那不都是急的，要搁你，遇上这好事了，用不用裤衩装？&rdo;

&ldo;不行，咱这裤衩太小，能装几条虾？&rdo;

&ldo;我看能装挺多条。

&rdo;

&ldo;屁股大就是方便，能生儿子不说，关键时候把裤衩一扯，装一兜虾回家，啧啧……&rdo;

&ldo;那也得先下得了海，就你们这样的，裤衩再大也没用。

&rdo;

&ldo;甭说，这虾可真大，你说高长这一次分不分啊？&rdo;

&ldo;别尽想美事了，总共才多少，够啥分的。

&rdo;

&ldo;咋地，人家装裤衩里兜回来的虾，你看着眼馋得紧？&rdo;

&ldo;要是被你男人知道了，仔细扒了你的皮。

&rdo;

&ldo;他倒是敢，老娘顿顿让他吃冷饭。

&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