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垫在下，仰面被摔上来的男人完全压住。

她方才呛了几口凉风，到现在真正地放松下来，终于压不住咳嗽声。

宋书转过头，顾不得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已经先咳得撕心裂肺了。

秦楼埋在她另一侧的颈窝和长发间，听着耳边的脉搏跳动和急剧咳嗽的呼吸声，生命的力量在这一刻那样鲜活动人。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地证明她的存在。

秦楼突然支起身，然后伸手扣住身下咳得鬓发缭乱的女人的下颌和颈。

宋书微怔，一边压着低咳一边侧回目光：&ldo;秦‐‐咳咳‐‐秦楼？&rdo;

&ldo;我想&lso;杀&rso;了你。

&rdo;

秦楼低下漆黑的眼，没有任何征兆的，他这样说。

宋书的理智大约还没有从方才的惊魂里镇定回来，此时全凭本能的反应，&ldo;不行。

&rdo;

&ldo;为什么？&rdo;

&ldo;那样犯法。

&rdo;

&ldo;……&rdo;秦楼眼神动了动。

几秒后他勾勾嘴角，&ldo;那我也想。

&rdo;

宋书微皱起眉。

她能感觉得到秦楼钳制住她下颌和颈的手完全没有用力，是连伤到她都不敢的力道，但秦楼的眼神和表情看起来又不像在开玩笑。

放任这疯子独自疯了几年，有些想法连她一时都捉摸不透了。

宋书正艰难地调动着惊魂甫定的理智竭力做出判断和思考的时候，她看见眼前上方，秦楼不满地开口：

&ldo;问我怎么做。

&rdo;

&ldo;？&rdo;

&ldo;问我，要怎么做来&lso;杀&rso;了你。

&rdo;

&ldo;……&rdo;

考虑到身后不远处就是天台的尽头，宋书已经决定在离开这里之前对这个人百依百顺，&ldo;你要怎么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