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锐问刚刚拿回招标书的方威：“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要二次招标？”

“崔行长坚持选择我们，肖晓阳建议现在两个厂家进入商务谈判，刘丰建议将两期项目合并，二次招标。”

方威已经仔细地掌握了会议的进程。

周锐摇摇头说道：“那是在演戏。

大家想想，我们一直在这边忙活，惠康在那边做了什么呢？我们好像一点都不知道。

以前我们分析过，要么是惠康做了事情，但是我们却被蒙在鼓里，要么就是惠康将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已经不需要做什么了。

现在我终于想通了。”

在座的每个人都盼望着注视周锐，等他继续说下去，周锐却反问大家：“如果我告诉你们，二次招标其实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被定下来了，你们怎么想？”

林佳玲感到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二次招标不是上周才开会定下来的吗？”

周锐点点头：“是啊，我本来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这是骆伽上周五亲口告诉我的，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肖芸自言自语地说：“没道理啊。

陈刚也没有告诉我啊，如果要二次招标，他不会不说的啊。

而且经信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公布二次招标的计划呢？这件事是在上周的会议中才确定，这点是千真万确。”

周锐沉思着自言自语地说：“也就是说，二次招标这件事请也瞒着经信内部不少的人，我相信陈刚和涂主任都被蒙在在鼓里。”

肖芸睁大眼睛看着周锐难以置信地说：“这太离谱了吧？你能肯定这是真的？”

周锐看着肖芸肯定地点点头，会议室中陷入了沉默。

方威一直没有说话，皱眉仔细想着，终于恍然大悟大声说道：“我想明白了。”

看见林佳玲和肖芸都好奇地看着自己，他解释道：“骆伽的确出手了，但是可以说没有出手。”

方威的话将林佳玲和肖芸都说得糊涂起来，肖芸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啊？到底出手没有啊？”

方威还在整理自己的思路，过了一会儿才缓慢地说道；“骆伽的确出手了，而且是在一个月前，而且那时她就预料到我们的招数，只出了一个虚招，就轻轻松松地将所有的对手的所有的招式都化解了。”

肖芸吐吐舌头：“你说得也太玄了，这是现实生活，可不是古龙的武侠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