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要不是因为我执意要为巴基找到彻底解除控制的办法，我们或许早就离开了九头蛇，可是因为我，我们不仅在那待了更久，还害得你的父母……&rdo;

&ldo;巴基他当时被洗了脑，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按照九头蛇的人给他输入的指令去做，他并没有个人意志。

&rdo;

&ldo;那天晚上……&rdo;

回忆起二十年前那个让她绝望的冬夜，她的心脏就好像有人在撕扯。

简握住托尼的手，将自己那天晚上的记忆全部展现在他眼前。

他看到因为杀害朋友而自责发狂的冬兵，他受到了九头蛇残忍的虐打，而之后简的到来更是直接引得斯特拉克对他们两人痛下杀手。

从简的记忆回溯中清醒过来，他震惊的久久回不过神来，原来他们是曾经生死相依的关系，原来那个男人是她牺牲自己也要拯救的人。

托尼说不出话来，他以为的不共戴天的仇人只是敌人手中的武器，被洗了脑，被迫去杀死了昔日的好友。

他突然觉得很累很累，像是又回到了刚知道父母去世的那时候，彷徨、无助、脆弱。

他看了一眼旁边拉着他的手的简，她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ldo;你为什么会来找我？我以为你会先去看他。

&rdo;

她不抬头，低着头看着地板好像上面有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

好一会儿托尼才听见她有些沙哑的声音：&ldo;巴基有史蒂夫陪着，比起来你更需要我。

&rdo;

托尼实在是看不惯她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那张嘴就跟淬了毒似的，刻薄的话语张口即来。

&ldo;可你依旧选择的是她而不是我，所以，你是来可怜我的？可怜我痛失父母又被夺走心爱的人？&rdo;

这下简刷的抬起头，四目相对，托尼看清了她眼底的自责与愧疚，心酸涨着发疼。

她眼中又积聚了泪水，瘪瘪嘴又要哭。

&ldo;shit!别、你…你怎么，你怎么这么能哭啊！

&rdo;

托尼被她这架势给吓坏了，看她哭他的心也疼，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嘴上还喃喃着让她别再哭了之类的话。

&ldo;我，我爱巴基没错，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爱你啊！

你就像我的家人一样，帮助我、保护我、包容我，我怎么可能那么没良心！

就算这种爱不是你所期待的，但你也不能这样，我怎么可能是因为可怜你才、才来这的!你…你…&rdo;

托尼听完她的话眸光凝重的盯了她好一会儿，简也瞪着他，最终托尼还是败下阵来，把哭的抽抽搭搭的简揽进怀里。

&ldo;好吧，我输了，哪怕这份爱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我也已经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