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家只是个炮灰女配，但是在书里她也没少生事，自己这会不会招上麻烦了啊？

要死要死，说好的苟就完了呢？怎么没忍住自己的&ldo;仗义执言&rdo;？

&ldo;四妹莫怕。

&rdo;池惜歌拉着她的手，慢步在花园小径上，又反复地说了一遍，&ldo;莫怕。

&rdo;

&ldo;我……唉。

&rdo;池南音叹气。

&ldo;四妹为何帮我？&rdo;池惜歌笑着问她。

池南音默默地想，因为我&ldo;认识&rdo;你很久啦，看书的时候，我可佩服你的机智坚韧了。

像我这种笨拙的低智商学渣，当然会钦佩你这样的学霸甚至学神了，看到你被人欺负，我就忍不住了呗。

但这话怎么能说呢？

所以池南音只是挽起池惜歌的手臂，笑嘻嘻地说道：&ldo;因为我想抱长姐的粗大腿呀。

&rdo;

池惜歌闻言好笑，点了一下池南音的额头：&ldo;尽胡说八道。

&rdo;

……

且说两头。

顾凌羽和池衡华进宫之后，太监一路领着他们直往陛下的书房墨渠斋去，听说陛下已候他们二人多时了。

当朝陛下明宣帝，正值不惑之年，龙体康健，治国有方，御臣有术，乃是难得的一位明君仁主，深得百姓爱戴。

天下文人雅士为其歌功颂德所作文章，不知几数，广为流传。

他见顾凌羽与池衡华进殿来，抬手免了二人的礼，淡声道：&ldo;宣爱卿与谨泽你们进宫来，是有一事要与你等相商。

&rdo;

谨泽是顾凌羽的字，他已行冠礼，字谨泽。

明宣帝对他称呼这般亲昵，可见对他的器重。

顾凌羽拱手行礼：&ldo;不知父皇何事急诏？&rdo;

明宣帝笑看了他和池衡华一会儿，但他积威甚重，便是端着笑意，也让人心生敬惧之情。

&ldo;已值七月，国师旧疾复发，孤念国师勤勉自持，忧心劳累，见他这般苦状，多有不忍。

&rdo;明宣帝道。

池衡华心下暗想，好个国师勤勉自持，忧心劳累。

这天下怕是没有比国师晏沉渊更&ldo;自持&rdo;，更&ldo;劳累&rdo;的了。

但他自不会说明说，只是揣摩透了明宣帝的话意后，顺着说道：&ldo;陛下所言极是，陛下仁爱臣等，是臣等之福，国师也必定感念皇恩浩荡。

按着往年习俗，当择十女入国师府，为国师侍疾。

&rdo;

顾凌羽听着这话，暗暗地蹙了下眉头，打从五年前起，便是年年送那么些无辜的鲜活的女子进去，再由着她们惨遭国师毒手，下场凄凉。

这样的事，他真不知为何会成为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