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他看着面前炉火里跳动的脸，少女露出困惑的神情。

“……我？”

“是啊，你。”

他答道，“那你快乐吗？”

哈莉仔细想了想。

“我觉得还挺快乐的，小天狼星作为教父很负责。”

莱姆斯没说话，但有一个问题他们也都没法提起。

“其实有的时候来说，我更像是他的教母。”

哈莉说。

“是的，很多地方你比他成熟得多。”

莱姆斯诚恳的点头，“所以现在你还……”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

“还困惑吗？”

长久的停顿。

她抬起眼睛看着他。

“你想说什么？”

莱姆斯刚要说话，可身后一声巨响，他的脸突然消失不见。

哈莉大声问发生了什么，结果炉火里突然冒出一个傲罗少女。

“我摔了一跤，哈莉。”

她看起来垂头丧气，“格里莫的地毯太讨厌了。”

“也许地毯也这样抱怨过。”

炉火里又钻出来一个莱姆斯。

哈莉探究的目光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

“所以……”

她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和小天狼星开学之后，你们也一直住在一起？”

沉默。

沉默是今夜的康桥，沉默是无数个没有满月的夜晚里的月色。

沉默还是偷偷同居却假装只是借住的两个暧昧中的社畜。

所以你还问什么我的困惑啊卢平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