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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听清楚,是王妃呀!
&rdo;
&ldo;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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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掷地有声的话落下后,天的一边,太阳爬上了远处尼罗河河谷上方,将曙光投射的同时,放了一副无比瑰丽的映像在天空上,那是只属于撒哈拉的海市蜃楼。
看着它,我默默祈祷:我爱,现在我要来了。
等着我,德克!
27
沙漠,一望无边的沙漠。
放眼看去,只有沙,没有别的,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沙粒,看起来细小的沙粒,在堆积成几百几千平方公里后,便有了令万物生畏的无穷的威力,可以移山倒海。
人在它眼内,才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沙漠是无情的,就连气候也变化的反复无常。
白天,热的发烫。
晚上,则冷的冻结。
在随时刮起巨风形成沙暴的情况下,阿拉伯的驼队沉静缓和,行走在沙丘起伏之中,顶点或边缘,留下的串串足迹可以瞬息消失无踪。
人也一样,一旦走错,就再不能回头。
死亡在沙漠,是很平常的事。
水,在常时间的阳光照射下,变成了金子,每个人都尽可能节水,来保证后面的行程不被渴死。
可是,人的意识在这时异常脆弱,汗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的蒸发,促使人不得不一次次补充水份,来保持体力向前。
路好象没有了尽头,抬头望,晕眩的阳光下沙漠散发着耀眼光线。
太阳从来都是教人热情的,但在这里过份热了,让人烦躁,冲动地想一箭射下它,学做现代的后羿。
我坐在驼背上,仰起脸,期望着凉意,却没有风,一丝也没有。
走了很长时间了,已深入撒哈拉沙漠腹地,但还没有看见基地的影子。
难道说不存在么?带着疑问,我向阿提拉说:&ldo;你没有记错路线吗?&rdo;
阿提拉眨了眨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睛,说:&ldo;就在附近,应该要到了。
&rdo;她说完后,忽然侧耳倾听,我依样听去,并没有什么,正在疑惑,远处渐渐地有隆隆马蹄声,迅猛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