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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度量着自己的温度,度量自己心中的,你的重量。
「过的好吗?」你说。
浅浅的弧度,像涟漪从你嘴角泛起。
一抹意味深长的涟漪。
「两年多来,总会收到从不同地方寄出、没有署名的名信片,问我好不好。
」
漂浮在自己的呼吸上方,平静犹如黎明升起前的时刻。
看着你的笑,忽然,有种救赎的释放感。
「我只是想回答你‐‐是的,我很好。
」
彷佛从涔涔浓睡中苏醒过来。
我,笑了。
指着你顶上染白的发丝,「真的好?如此早生华发,怎么看都不像已经摆脱悲剧情结。
」
难得的玩笑。
难得的平静对坐。
站在自己后方,两年的训练有成,得以用另一个角度观看你。
你,容貌依旧英气洒脱,彷佛两年的时光不曾在你皮肤划下轨迹。
终于长了些肉,气色不错。
你,神韵依旧攫人目光,很高兴这惯例不因时间流动而飘散无踪。
想是经历了些磨练,沉稳不少。
你,神情却有了转变,明显已经走出过往缠绑肩胛的愤世嫉俗。
时光像条河,淘蚀去棱石锐角,筛去眼神里,那份蛮不在乎的锋利。
你斜倚着,温和而自信的带着笑。
杯垫在你手中一次次回成无数的旋。
眼神搁在吧台后方那幅莫奈画作。
「你变了。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说出了这句话,但你笑了。
指了指我,玩味说出相同话语,「你变了。
」
是吗?
反观自己。
两年,真足以让人改变?
真足以改变十七岁那年就割发立断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