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进取心，倒也好，只怕太过喜欢这味道，就走了邪门歪路。

肖敬听说过她最近和经纪人产生了事业上的分歧，经纪人一心要她实打实地磨炼演技，延缓保质期，叫她走长远路线，但方可暖十分眼热圈里的小花小生，尤其是当她知道姜唯瞪着眼就能拿几千万的片酬之后，她就坐不住了，一心要转型。

经纪人要明星走流量路，是因为经纪人不在乎，这个不火了价值耗尽了，他可以培养下一个，而明星自己不同，没有谁愿意自己被淘汰，所以圈子里那么多年，也只出了那么几个拼命从演技派转到流量派的。

更何况，方可暖还不算真正的演技派，她之前在电影里所贡献的演技很野生，完全得益于早些年出来讨饭吃的生活经历，等她彻底适应了娱乐圈之后，这唯一的优势也会随之消失。

这便是方可暖，有野心，愿意进取，却因为没有上过几年学或者说眼界不开阔，很蠢。

肖敬道：&ldo;姜唯，你先听听看方小姐想怎么跟你借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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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唯就没有说话了，只示意方可暖接着往下讲。

&ldo;很简单，撕逼，制造矛盾点，发通稿，我需要，&rdo;方可暖笑得很促狭，大约的确很满意这个计划，&ldo;除了大量曝光之外的虐粉和固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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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方可暖之后，姜唯靠在沙发背上，喃喃地道：&ldo;你说老天爷是不是也在帮我，看我前些日子过得实在苦，就帮我解决了个竞争对手？&rdo;

肖敬道：&ldo;这话等到你跳出流量的圈子再说吧。

不过，很可惜，如果方可暖再聪明些，我就愿意签她了，她和我实在搭。

&rdo;

姜唯头依旧枕在沙发背上，只把眼神瞟了过去，道：&ldo;怎么，是觉得带我太累了还是觉得自己太清闲了？&rdo;

肖敬道：&ldo;我喜欢的是能掂得清楚自己到底几斤几两的人。

&rdo;他把目光放在那手提包上，道，&ldo;你们这是不想瞒着了是吗？&rdo;

姜唯沉默了会儿，道：&ldo;不，我还是想瞒着，私生活我不想爆出去。

&rdo;

姜唯一直没有吃陆近洲给她准备的伙食，快要上台了，她又穿着紧身晚礼服，不能让仪态有半点不妥。

她和陆近洲同台，两人走上台子的时候，台下爆出了震天的欢呼声，&ldo;陆近洲&rdo;的叫声远远压住了&ldo;姜唯&rdo;的声音，姜唯吃惊地对着陆近洲笑。

《时光不老》的确在网上掀起了浪花，但是能卷起巨浪还是出乎了姜唯的预料。

她站在陆近洲旁边，看着台下高高举起的应援牌，看着灯牌上面陆近洲的名字，恍惚回到了她才刚走红的那段

时间。

又开心，又不真实。

反观陆近洲倒是一脸的寻常，粉丝的激动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只是为了完成这一次工作而站在台上。

下了台，迎面遇上了方可暖，方可暖倒是客气，她点头对着姜唯一笑，又对着陆近洲道：&ldo;你什么时候进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