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婉点点头，一群孩子一哄而散。

卓婉等了片刻，冲着灌草丛道：&ldo;他们都走了，你不出来吗，我还给你留着一个果脯。

&rdo;

背着竹篓的男娃娃从灌草丛中爬出来，浑身一层泥垢，看不清原本的肤色，几乎是用抢的拿到果脯后，抿着嘴站在灌草丛旁不走也不动。

卓婉用溪水洗了下手，抬头看他道：&ldo;你还有事?&rdo;

男娃娃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背篓带。

卓婉自我发挥，揣测了一番道：&ldo;你背篓里有东西?想跟我交换?&rdo;

男娃娃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把背篓放了下来。

卓婉走过去，比了比身高，&ldo;你几岁了?长的真矮，还没我的腿长。

不过听说男孩子发育的慢，到了年龄就飞快地长个子。

&rdo;

男娃娃仰头看着她，&ldo;我四岁。

&rdo;

&ldo;哦。

&rdo;卓婉翻看他的背篓，&ldo;你真幸运，我这里正缺莲子。

&rdo;

卓婉跟小老太太哪里拿来几张硬饼跟他做了交换，顺口问道：&ldo;你家里还有别人吗?你看你跟泥娃似的浑身都是泥，你让家里人抽空给你洗洗澡。

&rdo;

&ldo;哥哥正生病。

&rdo;男娃娃本能地抓住卓婉衣摆不放。

卓婉蹲下来，问道：&ldo;你想让我帮你哥哥治病?&rdo;

男娃娃点点头，紧张地看着她。

卓婉能看到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

&ldo;可是，治病也需要花钱的。

你需要付钱。

&rdo;卓婉为难道。

男娃娃眼里都含上了泪泡，&ldo;我没有钱。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