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川稍微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谁好好打上一架了，或者说，已经很久没谁敢跟他好好打上一架了。

黎之清好奇起来：&ldo;你也有仙器神器什么的吗?&rdo;

&ldo;没有。

&rdo;

&ldo;只用法术?&rdo;黎之清说完改口，&ldo;……仙术?&rdo;

&ldo;不用。

&rdo;

&ldo;那你是怎么打?&rdo;

尤川没说话，只抬起一只手，五指慢慢收拢，然后用力一攥。

黎之清看着他的手：&ldo;……肉搏吗?&rdo;

有点失望，他看电视上的龙都是呼风唤雨，用雷劈人。

&ldo;嗯。

&rdo;

&ldo;那他们要是用法器打你，你不是很疼?&rdo;黎之清皱了皱眉。

尤川笑了声：&ldo;没人用那些打过我。

&rdo;他顿了顿，补充道，&ldo;和我交手的，都是肉搏。

&rdo;

&ldo;没有一个是用法器的?&rdo;黎之清问。

&ldo;没有。

&rdo;

&ldo;为什么?&rdo;

尤川这次回忆的时间很久，像是要从垃圾堆里翻出稍微不那么垃圾的垃圾：&ldo;他们怕我。

&rdo;

黎之清：&ldo;……&rdo;

感情肉搏的都比用法术的强上不少。

黎之清这会儿还不理解肉搏究竟哪里厉害，后来他把这段告诉唐顺时，唐顺时直接笑骂他小傻逼，他那时候才知道自己想的肉搏跟尤川说的肉搏简直天差地别。

简单地来说，普通神仙打肉骨，上古老神打神魄，谁要是被尤川认真掏了一爪子，那基本就彻底没戏了，连六道轮回都直接省了去，谁脑子抽风了想死透彻才敢跟这种级别的老神自不量力。

前面屏幕正播放到仙子巧笑嫣然襟飘带舞的地方，黎之清盯了前面两眼，清清嗓子又问尤川：&ldo;天上的小仙女儿是不是都特别好看?&rdo;

尤川没卡顿地回答：&ldo;不知道。

&rdo;

黎之清莫名觉得心里很爽，他喜欢这种一问三不知。

他心口不一道：&ldo;那可是仙女，你别是不知道什么叫好看吧。

&rdo;

&ldo;知道，&rdo;尤川看向他，&ldo;你就很好看。

&rdo;

黎之清迎上他的目光看过去，使劲把要飞起来的嘴角拽下去，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摆出一个静如止水的表情，可他的眼角却控制不住地弯翘起来。

尤川瞧着他那双明明亮晃晃还强压着笑意的眼睛，轻轻笑了声，特意强调一遍：&ldo;真的。